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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八回:扮丫环深夜出府 遇袁冕吉少凶多

姽婳乱 婀娜2010 4256 2017-05-27 21:33:32

  傍晚叶溪又转回来,被烫伤的手背已经抹了药,用丝绢细密的包好,他来劝姽嫿进些膳食,莫要饿坏了身子,姽嫿见他温文尔雅,仍是有礼相待,便道:“原来你叶府的待客之道,便是这里外三层的护院把守?”

  叶溪道:“姑娘莫怪,此不过为权宜之计,只要姑娘不想着回邵府,这些侍卫家丁定不会为难姑娘。”

  姽嫿道:“我与公子素不相识,又怎能安心住下?”

  叶溪见她较之刚醒来那一阵子,话语言谈已经缓和许多,只是眸中多了一分寂色,便把话一岔,道:“姑娘先用些膳,关于叶某,早晚是会知晓的,只眼下并不方便。”

  姽嫿一默,也知多言无益,便轻点螓首,缓步行至桌前,欠身而坐,叶溪一张俊脸观之神彩奕奕,难掩喜色,马上吩咐丫头添饭,又拿了一双筷子,细细的给鱼挑骨去刺,夹到她碗里,道:“尝尝这个,做法与邵府不同。”

  “好精细的雕饰。”她叹一声妙,细细把玩了半晌筷箸,上好的象牙用料,色泽均匀,光晕细腻,上面刻一卷富贵花开,一只阴刻,上半部镂空,一只阳雕,下半部浮突,真是巧夺天功,笑道:“叶公子是做官的?挟姽嫿于此,为权谋?为美色?还是与邵府有仇?嗯?”

  叶溪一顿,对姽嫿也是佩服,想她小小年纪,见识却不一般,更是倾慕,心翕翕然向往之,只略为笑笑不语。

  姽嫿夹了一片蒸鱼,中间叠着豆腐,入口咸鲜,还有青笋的爽脆,见他不答,又道:“让公子费心了,姽嫿一阶下之囚,怎当得起如此厚待?”

  叶溪眉一皱,正色道:“姑娘言重了,只要姑娘不离开这里,叶府一干人等,自然待姑娘如坐上宾一般,不敢有误。”

  姽嫿敛目垂睫,略为思索,道:“实不敢有瞒叶公子,姽嫿素有顽疾,从小便服一种丹药,此次贤妃娘娘宣召问话,出来匆忙,未曾携带……倘若没有那丸药维系,姽嫿怕是过不了年终就要去了……”说着,就扑漱的落起泪来,道:“叶公子,还望怜惜,想个法子救我,呜……”

  叶溪取了绢帕为她拭泪,那素梨皎月一般的秀脸,含忧带哀,叫人观之不忍,只是仍道怪哉:什麽样的顽疾竟如此厉害?

  问道:“请问姑娘服的什麽药?可否抄下方子,我令人速去配来。”

  姽嫿明知他不信,又道:“只有方子不行,还要‘母丹’一同炼制方成。”她卷起水袖,翻过手腕给他观瞧,道:“公子看,此一条经络,常人色泽为青蓝,且隐于肤下,姽嫿腕结处为暗紫,色状浮显,此乃是一天未服丹药所致,离药越久,疾侵入骨,蚀噬七经八脉,吾命休矣。”

  叶溪也是一惊,宁可信其有,不可视其无,忙叫家丁请了郎中来看,待把过脉后,医者也是唏嘘,道:“此乃奇疾,生平未得所见,公子恕罪。”

  叶溪把郎中请到外面,压低声问道:“曾御医,这姑娘的病,可当真是要人命的麽?”

  “不敢欺瞒公子,此女气脉虚浮、根基不固、体肤寒凉、经脉奇异,恐有性命之忧啊……”说罢一揖到地,又道:“下官医术浅溥,实为惶恐。”

  叶溪抬手遣之离退,撩袍又转了回来,问姽嫿,道:“苏姑娘,此丹药现在何处?”

  “邵府侍卫──冷辰。”

  他手握成拳,道:“有个去处寻它便好,姑娘稍安,不日叶某便将此药讨来。”

  姽嫿敛袖站起,盈盈一拜,再抬首,眸光流转,似泪非泪,若笑非笑,道:“如此有劳公子。”

  她便在叶府一住三天,闲来无事,也做些针线,绘些花鸟,叶溪一般傍晚回府,总是痴痴凝望一阵,也不打扰,到用膳时方才出现。

  第四天又是这样,只是叶溪两道剑眉皱的越发紧簇,称得他清贵俊逸的脸孔有些严肃,姽嫿恍若不觉,怡然用膳,叶溪没有忽略她手腕上的经脉,比之几天前,暗紫色又渐长一节,叫人忧心。

  “叶公子?姽嫿有一事相求,可当讲否?”

  “啊?”叶溪这才回神,道:“但讲无妨。”

  “请将这房下的护院收去,夜里窗影上森森幢幢的,十分怕人,我一介女子,无缚鸡之力,又身染恶疾,非要我寝之不安麽?”

  “这……”叶溪沈吟,他不想违逆姽嫿,破坏两人难得的详和,又怕她逃走,去趟邵府之混水。他觉得,姽嫿只有呆在这里才能叫人心安气定。

  “叶公子可叫丫头玉娟在暖阁歇着,护院去把守门口,姽嫿就是插翅也难飞走,还不能安心麽?”

  “哎……好吧。”叶溪颔首,看了看她皓腕,又道:“若不服丹药,这条紫色经脉,会一直长下去,还是如何?”

  姽嫿道:“幼时,家父曾带我走访天下神医,途中凑巧救一游僧,他感我父恩德,便赠我一粒‘母丹’,说配以一十九种珍奇灵药,可将此病稳住不发,但需日服一粒,不可间歇,否则青消紫长,待其连通心脉之时,便是魂消命断之刻。”

  叶溪听罢,“噌”的站起来,转身出去。

  这天夜里,果然护院家丁都撤下了,姽嫿想:这‘叶溪’到是个守信君子。

  她在灯下做女红,针来线往的,一时做的痴了,也记不得时辰,丫环累的犯困,便凑上来一瞧,道:“姑娘,民间是不准绣凤的,此为大忌,皇帝知道要砍头的。”

  姽嫿抬头,那灯下面容美得不像凡人不说,还透着几分淡漠。

  “有什麽关系,我绣给叶公子的,他还配不起一只‘凤’麽?”

  “姑娘……你……”丫头张口结舌,不知说什麽才好。

  姽嫿又问:“但不知叶公子是哪一位皇子?”

  “哎……这……”

  “你莫慌,我假装不知也就是了,去帮我把灯芯剔亮些个,这个荷包务必今夜做完。”

  小丫头以为她对俊颜如玉的公子动了凡心,唇角一挑抿嘴笑道:“姑娘慢慢做,不要累坏了眼睛,公子知道是要心疼的。”她俯身去挑弄灯盏,却不料姽嫿突然起身,把绣针按进昏睡穴里,她但觉所刺之处经脉酸胀,麻木僵硬,还来不及回头,身子一滑,已是软倒在地。

  姽嫿将她拖到床上,互换了衣衫,盖好锦被,又来到镜前,把前面的乌发剪出一个浏海,低低的遮住眉眼,这才推了门出来,在树影花墙中穿绕,避过人多的地方,好在大门大户的设摆规矩都有相似之处,正院配院一看便明,她找到角门处,这里只有两个侍卫把守──

  一个见她行来,扬声便问:

  “玉娟姑娘这麽晚还出去?”

  姽嫿见他们声称“玉娟”,并未生疑,心中一喜,尽量模仿丫环的声音,道:“是苏姑娘病了,已回了皇子,去拿几味药来。”

  其中一个护院侧身相让,道:“拿药?府里不是应有尽有?还要劳玉娟姑娘走一趟?”

  姽嫿抬脚往外便走,首略偏侧,神容镇定,道:“只苏姑娘要用的这几味药是没有的,皇子担心的紧,才命我去抓来。”

  “即如此……天黑路暗,玉娟姑娘还请小心。”

  “多谢,我理会的。”

  她拾级而下,溶于夜色,风吹得衣衫喇喇作响,空中云遮朗月,远处马蹄“!!”,渐渐清晰,姽嫿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鬓旁的汗毛竖起,浑身有些发冷,手心里都是汗,掉头就跑的念头悬于一线,她告诉自己要镇定,人是跑不过马的,切莫慌乱,就像刚刚那样,只装作给“苏姑娘”抓药的玉娟,蒙混过关。

  如此是想,继续前进,头前儿两个打灯笼的小厮将其一照,姽嫿忙垂首敛目,侧于一旁,想等车驾过去再行,哪知小厮清喝一声,道:“大胆玉娟,见二皇子车驾还不跪迎?”

  姽嫿心下一惊,原来这车里坐的是二皇子,那日在市集强抢于她,还打死打伤一干护卫的狂徒,一时间胸臆中翻江倒海,巨浪涛天,不敢有怠,跪倒磕头,道:“皇子千岁千千岁。”

  小厮提着灯,一手拉过头马继续前行,那描金的梨花木轮滚滚而过,在土道上压下车辙,姽嫿一口气松下,刚要起身,便听得车内一人道:“且慢!”

  她的心又直提到咽喉处悬着。

  二皇子踩着小厮的背由车上下来,缓步踱至姽嫿身前,阴影将她盖住,问:“这麽晚到哪里去啊?”

  姽嫿强作镇定,把蒙骗护院的说词,依样画葫芦讲了,袁冕道:“病了?我才来她就病,真是晦气!”他阴阴一笑,长手一伸,两指掐住姽嫿下颌,往起一抬,那阴影中跪着的,瑶台仙姝一般的女子,不是苏氏,又是哪个?

  “苏姽嫿,这麽晚去哪里啊?”他手背拭着她侧脸,有如毛虫蠕爬,姽嫿将脸一偏,把他的手一拨,道:“休拿你那脏手碰我!”

  “我脏?谁又干净,你这淫妇?还是邵湛邵太尉?”他淫笑着又去弄她樱唇,突地手一缩,叫道:“啊──!”

  姽嫿匆忙起身便跑,慌不择路,踉踉跄跄的向前冲去,心里只一个念头,万万不可被此人拿住。

  袁冕大喝一声,道:“给我抓回来,要活的,不可伤其体肤。”

  他的手汨汨的流着血水,虎口一排齿印,有两处险些咬穿,用袍带拭了,骂道:“贱人,今夜便有你好受的!”

  此时叶府内也发现人不见了,手持灯笼火把乌泱泱奔出来二三十人,后面跟一银袍公子,俊美英姿,面带急色,袁冕扯唇蔑笑,道:“好三弟,真有本事,一个女人也能看丢了,是不是见苏氏美貌,半边身子都酥倒了?啊?这几日我给邵湛折腾的不安生,你到是快哉……”他把话一顿,见袁曦脸色不郁,又道:“不过这美人要跑,看来你也是没得人心啊。”

  才说着,一干健壮男子便押了姽嫿回来,按倒在地,袁曦上下打量,见完好无损,略松口气,叹道:“哎!苏姑娘,你这又是何苦。”

  “行了!这眉来眼去的给谁看啊?”袁冕居高临下,对姽嫿道:“苏姑娘,今夜我便要试上一试,这让邵湛一家子不安生的美人儿,到底是怎麽个妙,怎麽个娇,怎麽个叫人放不下……嘿嘿嘿……”他手一挥,对侍从道:“给我带下去!”

  三皇子阻在身前,道:“二哥不可,苏氏还病着,恐难侍奉周全。”

  袁冕根本听耳不闻,背着手跟上去,道:“真是个给骗的团团乱转的多情公子,美人计就是给你这种人中的,哼!”

  姽嫿被两个粗使的妇人拉住,推到一石池中洗刷肌肤,被按着喝了好几口池水,咳的七荤八素,站持不住,待回神已是身无寸缕,她们一个抓她胸乳,洗揉乳尖,一个把手直伸到私处搓弄,她又羞又愤,又骂又打,根本拿这两个装聋作哑的蠢妇没有办法,直折腾的气促膝软。

  这两个妇人将她洗干净了,拿一红肚兜给她着了,莲足上套了红绣鞋,光裸着玉牝花唇,纤长双腿,观之肤白胜雪,艳而不俗,撩得人心痒痒难耐,架到袁冕房中,手脚分开绑住,用被盖好,才退了出去。

  袁冕将手包好,又饮了杯参茶提神壮阳,从桌案上拿起一支竹箫,冷笑道:“苏氏美人,且看我手段,今夜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廿九回:三跪九叩讨姽嫿 火烛玉萧弄佳人

姽婳乱 婀娜2010 4401 2017-05-27 21:33:39

  且说邵湛接了二公子暮允的fengqing书库秘报,八百里快马直奔宏京城赶来,他心急如焚,先到宫里面见皇上,三跪九叩之后,忙不迭的道:“皇上,臣有一事要请皇上作主。”

  “爱卿免礼平身。”

  袁皇见自己的能臣勇将凯旋归来,怎不高兴,当下道:“如今北疆已定,朕心甚安,此等大功,定要重重的赏赐于你,要封地?还是黄金佳人?爱卿只管提来。”

  邵湛微一沈吟,再次撩袍要跪,袁皇亲自搀扶他起来,“爱卿啊,有话当说,不必再行大礼。”

  “谢皇上,但求皇上下疯情书库道旨意,请贤妃娘娘放了我那可怜的弟媳,苏氏。”

  “哦?与贤妃有关?”

  “正是。”

  “爱卿啊,这事到奇了!贤妃好好的呆在宫里头,为什麽要拿苏氏啊?”皇帝也是不解,但凡后宫命妇之事,应由地位最高的嫔妃打理,除非处置不公,一般他不会过问。

  “皇上,事情是这样,那苏氏一个小姑娘,不满十四岁就成了寡妇,微臣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平日里便多为照顾,只我那拙荆王氏,心生悍妒,容不下一个区区弱小,趁我此次出征之际,疯 情书 库一状告到娘娘那里,说苏氏狐媚惑人,淫乱邵府,把个莫须有的罪名强扣,这是天大的冤枉,还请皇上和娘娘明察。”

  “这有何难,既然是拿错了,叫贤妃放人便是。”皇上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爱卿啊,即是用兵遣将,上阵杀敌,也不见你这等严肃,这个苏氏,是何方神圣啊?”

  邵湛“扑!”一声跪倒,脸色一正,道:“我兄弟为国捐躯,尸骨未寒,皇上也要与微臣玩笑麽?”

  “好好好,不说、不说。”皇上一摆手,道:“来人啊,去唤贤妃见朕。”疯情书库

  贤妃听唤,心里着急,这苏姽嫿她已找寻三日,未见踪影,正急得似热锅上的虫蚁,邵湛就进宫来闹,人是她大张旗鼓接走的,现在要如何交待?

  匆匆整了妆容,来到宏新殿,给皇上叩了头,和邵太尉见了礼,惶惶不安的立到书案一旁。

  袁皇道:“爱妃啊,苏氏现在何处?”

  贤妃连忙跪倒,未语先泣,抽抽噎噎,道:“皇上,臣妾那日招了苏氏进宫问话,不料半路上被贼人劫走,如今下落不明……”说aabook.cc到这里,她溜眼看了一眼邵湛,与他刀锋一样的利眼一碰,声音立即细如蚊蚋,道:“……不知去向。”

  袁皇把桌案一拍,怒道:“哪有这样的怪事,我这宏京城富庶安和,夜不闭户,这贼人出自哪座山啊?还不派兵给我去剿了!”

  他这是给贤妃一个台阶下,夫妻一场,他怎麽不明白,贤妃手里根本没拿着那苏氏。

  “你也糊涂aabook.cc,来笼去脉不明,怎麽偏听偏信,即便是要传,等邵太尉回京亦不为迟,如此乖张行事,酿成大祸,你还不认错麽?”

  “臣亲知错,甘愿领罚。”

  贤妃跪伏在地,暗自咬牙,她也不能白让袁冕摆了一道,如今两面讨不到便宜,白吃个哑巴亏,于是,她回去后提笔给邵湛写了张字条,叫宫人带出去,邵湛展开一看,正是一个“巍”字。

  再来说袁冕,他拨开床账一看,那灯影摇曳之下,红菱被映掩之中,叫人酥心荡漾、小猫爪挠似的美人儿,正用一双溜波俏眼狠狠的瞪着他,点漆的瞳仁里燃着book.aavideo.net怒焰,美得惊人,直叹天下竟有这般女子,你看她乌云鬓,春山眉,芙蓉面、樱桃口,真无一处不巧,亦无一处不妙,手中的竹箫轻轻挑了一下她下颌,被她偏首一避,躲了开去。

  “小美人儿,我的娇娇,看你往哪里逃……”

  袁冕涎着脸淫笑,他伸手到被中,握住她一只小金莲,放在手里揉弄,但觉骨纤肤腻,叫人身子软倒半边,又顺着脚踝往上摸索,虽是隔着被儿,瞧不真切,那触感极是美妙,一双秀腿,浓纤合度,此时被两根绳子勒住,捆在床柱子上,不能合拢,真有说不出的撩人。

  “你滚开!滚开!”姽嫿疯情书库蹬着腿,那绳子捆得甚是紧,一动这皮就像要磨穿了似的,绳子勒到肉里,针扎似的疼,那淫贼一双手正往她腿根游走,肆虐着她的雪肤,像爬虫一样的令人恶心。

  “我不滚你又待如何?现在别说是我,就是贩夫走卒,一样能捧了你的臀乱耸乱肏一番,你只有叉开腿任奸的份,还能如何?”

  “淫贼,枉你生在皇家,一点皮脸都不顾及,实如猪狗!畜牲!”

  “骂得好啊。”袁冕低下头,在她秀眉间一吻,“今儿定要尝尝你这忠贞夫人的滋味,是怎麽样个销魂,又是哪一番蚀骨,叫那邵湛老儿如此好找,这宏京,都疯 情书 库要让他挖地三尺,整翻了天了,哼!”

  姽嫿动动唇,眼睫微垂,袁冕拍拍她俏脸儿,道:“别指望他能救你出去,这里隐蔽的很,谁也找不着,足让我们快活。”他握住她秀腮,往内一掐,强迫她张口交接,舌头抵入搅动,姽嫿“嗯嗯”的一顿呜咽,被他又吸又吮,要吃人一般的吻法。

  “好宝贝,可真甜……”

  袁冕一手扳着小嘴儿亲吻,一手滑入被下摸索她的锁骨藕臂,只是那细滑的皮肤真太销魂了一些,掐住她嘴儿的手松疯 情书 库开她腾出来,姽嫿趁着他的舌头深顶之际,狠命的一咬──

  “哦──!”袁冕大叫起来,两手掐住姽嫿的脖子,才将那鲜血直流的嘴巴脱出来,吐出一口血水,喷到地上,他竖眉立眼,凶相毕露,手里竹箫一扬,“啪”的一声,抽在她白莲花似的臂膀上,留下一道红痕,浮突肿起,姽嫿痛得浑身一缩,就像被蜂蛰了一般。

  “敬酒不吃吃罚酒?嗯?谁不知你是个祸乱邵府的狐!东西,装腔作势的疯情 书ku小娼妇!找死!”

  他把被儿一掀,露出她一身嫩豆腐似的娇肤,与大红肚兜相映成趣,再看细腰如柳,腹如白碧,两腿间那女儿私处,光滑紧凑,香馥馥,软绵绵,鼓蓬蓬,竟如一个在室的处子幼女,十分可爱。

  袁冕把眼睛都看直了,姽嫿羞愤的想要夹紧腿儿,只是无法,手脚都给绑住,穴户大开,叫那淫坯的一双色眼,饱览一室春色,连个躲避的去处,也遍寻不着。

  “妙极、妙极!”袁冕叠声称好,把个竹箫的殷红穗子,在那花谷处刷动,游移,姽嫿但觉又痒疯 情书 库又辱,扭腰晃臀,挣动起来。

  “好美的牝户,娇娇,你越躲,我看得越是清楚,等会弄得越是带劲儿,哈哈哈!”

  “畜牲!疯狗!”

  “小浪蹄子!我叫你骂我!”他一扬手,夹着风声的一箫又抽在她腿上,姽嫿“啊──!”的痛叫。

  袁冕解衣上床,道:“要不是看你生得美,早叫你身首异处。”

  他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先在小腹上咬了两口,又拿来一只烛台,平放在她肚脐处,那倒扣莲花似的底坐,颤微微的似乎一触即倒,上面泪烛汪汪,灯火煋煋,袁冕又道:“不要乱疯 情书 库动,要是烧着了,烫着了,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他手执竹箫,用那穗子撩拔她的私处,在那花唇上打圈,用竹箫一头在挑开左右,在花蒂上轻刺,姽嫿呼吸一促,他紧接着一手覆到她酥胸上,隔着兜衣揉动两个奶儿,这两厢夹击之下,姽嫿身子不由得向上一顶,烛台一晃,一颗烛泪滴落,伴着她一声娇脆的痛叫,烫在皮肤上迅速凝固。

  袁冕用小指甲把它揭起来,手一挥弹落,笑道:“好嫩的皮肉,都烫红了,可不要再动,小心要吃苦头的。”

  “下流!”

  “看你还骂不骂得出来!”袁冕一翻烛台,往她身上一疯情 书ku浇。

  “啊──!”

  姽嫿烫的一阵抽搐,秀眉深楚,银牙紧咬,面上一片痛苦之色,袁冕观之,更是色心狂发,淫兴勃勃,裤裆里一根阳物,胀大粗硕,铁一般火热坚硬,高高的支在腿间,他将那裤带一解,具肉扯出,放在手心里撸动,拆开一边绳结,握又她可怜可爱一只莲足,往上一掀一提,那玉户春光乍泄,两片花苞围着娇娇软软一处花蕊,粉白生香,恰是好看受用,就了口去吸,舔动花珠,勾缠肉缝,哪管aabook.cc她挣扎避闪,只一味强攻强吻,舌尖往那穴缝里顶入,舔得小牝湿答答的水光一片。

  “淫贼,畜生!”

  “呵呵,畜生也好,淫贼也罢,如今都做得你的亲丈夫,肏肿你的淫穴,我的美人儿,好生受用一番吧。”

  袁冕跪起身子,把个八寸多长阳具,顶在她的穴口,捻来弄去,左右摆晃,整治的不亦乐呼,口中连呼奇妙,道:

  “好妙穴,这光白无毛,紧窄香馥的,哪里像个妇人,到像是童女,有趣得之极,哈哈!”

  说着,往手上啐了一口津唾,涂到阳具上,龟头一耸,顶开花唇,用力插去,姽嫿只觉得下体一痛,木刺穿心一般,被他强闯而入,塞了个严严实实。

  “啊……怪不得邵湛爱你……着实爽利的紧……”袁冕才插入一截,便爽得发疯,那小穴之紧妙实乃是生平仅见,阳物美得魂不附体,只一股子酥麻劲儿领着龟头往那桃榞深处捅去,他挺腰晃根,钳住她一只乱踢的秀腿,压到她胸前,姽嫿一腿儿直,一腿曲,把那秀户穴口拉成一线,四周的薄皮紧紧绷着,中间那张小嘴儿被强行塞入一根大棒,青筋绕错,虎虎生威,吐不出来,只好困难的吞咽着。

  袁冕乱捣乱晃,打桩一样往里插入,几下便弄到一半,姽嫿花唇被他舔的水光一片,穴里却干涩难行,如今被他强行冲闯,顶开通道,只觉得的肚腹中一阵麻辣辣,火燎燎,生不如死。

  “嗯……”她痛得闷哼一声。

  他一口衔住肚兜下一只奶尖,又啃又咬,屁股稍稍后撤,和着穴口的唾液一滑,压住大腿用力一顶,“唧”的一声肉棒子又插入一段,眼见着就要尽根没脑,强占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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