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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窃玉

窃玉 snow_xefd(雪凡) 11254 2019-10-28 00:05:25

  不告而取谓之窃,这道理南宫星自小被娘谆谆教导,怕的就是他子承父业,走到哪儿偷到哪儿,好看的姑娘都不放过。

  虽说眼前玉若嫣的身子的确馋人得很,四女淫戏又足以让他兽欲沸腾情难自抑,但一想到玉若嫣心底并不是真的情愿,他就略感滞涩,裹足不前。

  霍瑶瑶一手捏摸着玉若嫣大腿後侧紧凑滑嫩的肌肤,一手轮指搓弄南宫星快将裙子掀起的高翘阳物,把紫红灵龟越搓越大,笑嘻嘻道:“主子,人玉姐姐可是求过你的,不算不情愿啊。”

  “那是……求我帮忙。”手已经摸上玉若嫣的身子,压制住她的挣紮,连番撩拨挑逗,如此状况,南宫星的理智着实有些不太够用。

  “你这不就是在帮忙麽?”霍瑶瑶飞了个俏皮媚眼,回手在玉若嫣不住弹动的蜜壶外揩些淫汁,丝丝缕缕抹在南宫星的马眼上,道,“主子,你难不成还要玉姐姐这个打心眼讨厌男人的,跪下来求你日屄呀?”

  唐昕在旁提醒道:“你们商量归商量,正事儿别停啊!”

  霍瑶瑶哦了一声,忙替忘了动的南宫星揉搓几下,道:“好嘞,蝴蝶蝴蝶飞,蝴蝶蝴蝶飞,玉姐姐,蝴蝶飞走咯,别惦记着杀我了呗。”

  唐昕听声分辨,蹙眉道:“不行,刺激不够了。”

  霍瑶瑶啊哟一声,赶忙翻身爬起,坐在玉若嫣小腿上,把口凑到她湿淋淋的牝户外,朱唇一撅香舌一吐,贴着嫩肉吸吮舔舐。

  “唔……呜呜——!”玉若嫣这才脊背一弓,一双雪玉无暇的赤足忽然翘起,纤长脚趾一曲一伸,冲上了更高巅峰。

  霍瑶瑶舔吻一会儿,抽空说声蝴蝶,舔吻一会儿,抽空说声蝴蝶,往复再三,那绝美娇躯的挣紮力道,总算减弱几分。

  唐昕擦擦额上的汗,喘息道:“看来……是成了。”

  唐醉晚被压在最下头,幽怨道:“我……我奶头……都被她嘬肿了,好疼……”

  霍瑶瑶歇了口气,用脚尖拨弄了一下南宫星的龟头,“主子,再过阵子,蝴蝶估计就不会让玉姐姐失神了,你这身装束,到那会儿可骗不过她去,到时候你打算怎麽给她解另一个心劫啊?绑起来强奸?那岂不是还不如这会儿偷了她呢?”

  南宫星闭目凝神,皱眉轻声道:“先别闹……我……要压下邪念。”

  霍瑶瑶知道文曲对他使的手段,多少还有些後患在身,眼珠一转,忽然往後一撤,揉着下巴道:“不成不成,好酸,累死我了。南宫大小姐,你来接接班,也帮我亲她几下嘛。玉姐姐,蝴蝶,蝴蝶。”

  南宫星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湿润玉户,嫩若初樱,蜜露半垂,一股股淡淡体味钻入鼻中,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个女子身上传来,床上四处皆是娇躯,腿,脚,臀,乳……

  一口唾沫咽下,他终於还是按捺不住,提裙挪身,跪坐下来,俯身弯腰,扒开那坚挺臀丘,凑上去轻轻一舔。

  舌头分不出男女。

  玉若嫣哽咽般呻吟一声,身上杀气已经敌不过沸腾情欲,那高高撅起的紧致俏臀,竟向着南宫星的脸迎凑过来。

  他伸长舌头,拨弄几下已经微肿的花蕾,顺势向上一舔,抹开小巧细嫩的内唇,轻轻一点,挤入到莹粉成簇的膣口之中。

  她一身健美紧致,即便双乳柔弹,那挺拔而起的玉峰中也透着一股韧性,并不绵软。

  而牝户内的这圈紧凑媚肉,便是触手可及各处之中,最为软嫩细滑所在。

  即使舌尖这般柔嫩无骨,也比那处硬挺几分。

  蛤口汁液密布,滑不留手,南宫星舌侧微卷一戳,便探入到玉若嫣的体内。

  不过这浅浅一段,就听她呻吟一声,双脚一颤,周遭嫩肉忽而变得有力许多,便如数环横筋,将他舌尖束住。

  这种张缩弹力,若是换成阳物埋在里面,不知要快活成什麽样子。

  霍瑶瑶舔舔嘴唇,笑眯眯掀开南宫星裙摆,凑上去用自己柔软的双乳,贴着他的臀尖磨蹭,略微发硬的奶头,一下一下划拉着他接近腚沟的皮肤,在後面轻轻娇声道:“主子,只管上吧,都是我怂恿的,不赖你。”

  这个台阶准确无误地垫在了南宫星脚下。

  他将玉若嫣的臀缝扒开到极限,舌尖离开紧缩的门户,向上滑去,舔过会阴,舔过菊蕾,舔过臀沟,舔过尾骨,一直向上,沿着微微凸起的脊梁,一路品尝着她细致到感受不到汗毛的肌肤。

  他的身躯,也随着这舔舐挺起,裙子下昂扬的阳物,缓缓凑近了水光盈盈的凹窝。

  霍瑶瑶双手往前一绕,果断抽掉腰带,给他把裙子卸了下来,往边一甩,乐滋滋想,玉若嫣这麽厉害的女人成了主子胯下娇娃,能识破她易容术的对头岂不是少了一个。而且这种绝色佳人,哪有男人会不喜欢,撺掇他生米煮成熟饭,可是立功的事儿。她既然决心将来依靠着南宫星过活,那可得多动心思讨他欢心才行。

  至於嫉妒吃醋什麽的,那都是说得上话的大妇们才有资格盘算的事,她一个下九流出身的小骗子,安安分分往自己碗里多舀汤才是要紧。

  下身赤裸,亮出的阳物直指处子门户,南宫星挺起身,低头望了一眼,垂手握住,轻轻抵上玉若嫣的紧凑媚肉,缓缓旋转划弄。

  她备受情欲煎熬,刚从蝴蝶心劫中逃出几分神智,便抱紧唐醉晚亲吻抚摸不休,那双丰美乳瓜被她手口并用玩弄得没完没了,硬是让唐醉晚忍不住泄了一遭。心神大乱之中,她当然注意不到身後的异状,只觉得有什麽东西顶在蜜缝之中,说是指头,似乎粗些,说是舌头,却又硬些。

  南宫星伸手按住她撅起玉臀,喘息着盯着绽开的嫣红肉花,终於向前一压,把坚硬的龟头,刺入到蕊芯之中。

  “呜唔——!”玉若嫣眉心紧蹙,双脚猛地擡起,破身裂痛从处子嫩牝传来,足以传达有男人正在奸淫她的讯号。

  被激活的心劫顿时再次控制了她的身躯,她闷哼一声,浑身筋肉力道忽然爆发,竟比刚才被喊蝴蝶的时候还要恐怖。

  唐昕本已放松,心中毫无防备,惊叫一声被掀到一边,摔到床下。

  唐醉晚吓了一跳,尖叫一声缩成一团。

  霍瑶瑶一个哆嗦,往後一倒退开到床脚。

  杀气腾腾的玉若嫣拧腰回身,二指如剑,急刺南宫星双眼。

  可心智迷茫之下,猛一看见南宫星的女子打扮,竟又有些不知所措,手悬在半途,眸中满是不解。

  想必文曲设下心劫的时候,怎麽也想不到霍瑶瑶能凭着狐狸脑子想出这麽一招。

  见玉若嫣呆然不动,霍瑶瑶赶忙拿起刚才丢开的裙子,手忙脚乱给南宫星围上,挡住满大腿的毛,运起邪功道:“玉姐姐,这是南宫大小姐,她身子和常人不同,天赋异禀,是专门来解决你心劫的救星。你瞧她,模样标致,俊不俊啊?”

  玉若嫣额角一阵抽痛,茫然道:“俊……挺俊的。”

  “对呀,这不是男人,有什麽关系呢。”霍瑶瑶爬到玉若嫣身侧,“你喜欢大姑娘,你看我们这麽些大姑娘来陪你,你高兴不高兴啊?”

  说着她将玉若嫣身子一缠,吻耳摸乳,回手冲南宫星摆了几下,示意他不要停下,继续。

  解除心劫,靠的就是打乱冲淡,只要让心劫一次次发作,却无法实现目标,总能用其他情绪将之渐渐取代。

  其实这倒不必霍瑶瑶多事,南宫星的龟头刚刚冲破了玉若嫣的贞操,卡在那滑嫩嫩的腔肉中,正被她分外紧凑的下体包裹得通体舒泰,这种时候不管换成世上哪一个男人,也绝停不下来。

  方才玉若嫣出招那一刻,他甚至已经准备使出擒凤手,压制後继续交欢。

  他伸出双手,沿着玉若嫣的腰身向上抚摸,兜住那双盈盈一握的乳丘,挺腰向深处侵入。

  “呜!嗯嗯!”玉若嫣咬唇扭头,身上杀气再起。

  可南宫星顶着一张女人的脸,霍瑶瑶又拉过唐醉晚,携手缠着她又亲又摸,唐昕还退在一边一声声叫唤蝴蝶……脑子像是被几把刀割来割去,刀上还涂满了春药,她混乱,崩溃,痛苦,却又兴奋,愉悦,渐渐被推上高潮。

  已经知道玉若嫣和妹妹是一样的体质,後庭花径远比前面敏感,南宫星虽然兽欲沸腾,到也不会忘了,送她欲仙欲死才是解决之道,前後摇摆抽送几下,将玉门撑开,通行顺畅之後,便垂手沾些淫汁,轻轻一钻,塞入菊蕊之中,配合着前面交合的节律,旋转抠挖。

  “嗯……呜……”被四人围攻,玉若嫣再难抵挡,终於还是一声哽咽,埋首在唐醉晚酥软乳房之间,俏臀上提,雪股痉挛,层层腔肉嘬着其中肉菇,一股清凉喷洒,泄了满管儿阴津。

  南宫星乘胜追击,一手揽腰,一手继续挖掘娇嫩肛蕊,解放亢奋情欲,大起大落,弯长阳物将丝丝落红连着清澈淫汁一起带出,点点落在床板上。

  可虽说一直能感觉到细长甬道在销魂收缩,泄身的情潮也是连绵不断,此起彼伏,南宫星却发现,这和他在膣内花样百出地磨弄抽送并没多大关系。

  他缓缓刮蹭膣内嫩肉,提吊情欲,蜜壶中也不见几分焦急;他重重碾磨膨胀花芯,压榨阴津,牝户里却并未因此更加缩紧;他浅浅深深交替,上上下下刺激,前庭後穹所有女子痒处舞着阳具冲撞个遍,玉若嫣的情潮一样没有多大起伏波动,反不如唐醉晚张开雪白大腿,让她指尖挖入来得亢奋。

  唐昕见蝴蝶这个口令已经造不成明显影响,松了口气,饮两杯水,坐回床边,为南宫星整了整裙服,前摆卷起掖到腰中,凑过去低头看了看那汁水淋漓的交合部位,轻声道:“似乎效力不佳啊。”

  南宫星点点头,顾不上说话。

  他给玉若嫣处理心劫的确效力不佳。可玉若嫣的紧弹美牝吮着他昂扬肉棒,效力却是绝佳。

  并非什麽名器的特别结构,不过是寻寻常常的细长穴腔,就因为下身处处肌肉结实,韧性十足,蠕动收缩之际,嘬得他後背发麻,一头发根都开了花,要不是强忍着换了鼻音,男子粗喘早就冒出了口。

  见他专心扶着俏臀耸动,唐昕略一沈吟,含湿一指,接替他顾不过来的手,轻轻一挤,刺入肛中。

  她搅了几下,凑到南宫星耳边道:“要麽,换後面试试?”

  南宫星不是没动那个主意,只是此刻阳精涌动,酸麻快感流遍全身,阴囊紧紧缩起,硕大的龟头卡在玉若嫣门户之内,说什麽也不舍得拔出,猛挺几下,腰後一软,急忙擡手捂住嘴巴,往前凑去,紧绷大腿贴着滑嫩肌肤,深埋在里面,喷出了满腔欲火。

  那股热流一冲,玉若嫣娇躯一紧,似乎又有杀气迸发,可霍瑶瑶四肢纠缠,几乎整个人吊在她半边身上,唐醉晚也春情涌动,抓着她的头压在自己乳沟,一双丰美雪股紧紧夹着她另一条胳膊。如此陷在温柔乡中,那里还使得出力气,那两条修长美腿用力挣了几挣,反而叫那蜜露润滑的纤细肉管儿裹紧了鸡巴美美吸了几口,将南宫星的残精都嘬了出来。

  南宫星扶着臀尖平复片刻气息,向後猛地一抽,坐在床板上。

  昏黄灯火照耀中,那嫣红膣口迅速缩紧,不多时,便如蛤口吐沫般漾出一股白浆,掺杂丝丝猩红,垂流而落。

  南宫星瞠目凝望,喉头滚动,只觉心底兽欲越发膨胀,恨不得这就再扑上去,奸回原处,狂弄上几千回合,非要叫她杀气尽去,淫声阵阵婉转迎合不可。

  唐昕心思机敏,见他神情不对,立刻回身过来赤条条将他抱住,香舌一吐与他吻在一处,摸到下面那根东西还没完全软化就又硬起,略一犹豫,掀开碍事裙布,挪动臀股对准,缓缓坐下,用细嫩腔子套了上去。

  南宫星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吻在圆润肩头,一口吮紧,胯下向上猛挺,顶得床板吱嘎摇晃,顶得她娇哼连绵花枝乱颤。

  一气千余抽,直日得唐昕双股战战,清澈蜜汁都搅成了黏白浓汤,他才吐气开声,轻轻道了句多谢,稳住动作,在她身上亲吻抚摸。

  唐昕松一口气,扭头望一眼玩够了唐醉晚、换把霍瑶瑶压在身下的玉若嫣,压低声音道:“小星,我看蝴蝶的心劫已经没什麽大碍,至於男人碰不得这个……其实留下大半在她身上,也不是什麽坏事吧?”

  南宫星轻柔抚摸着她的乳尖,挑眉道:“怎讲?”

  “玉若嫣比她妹妹性子还独,在官府给鹰爪孙当头目好几年都没学来半点圆滑,不是个好和人相处的,我看,你留不在後院。她生得这麽美,鹰一样满天飞,咱们如意楼对头又多,你就敢担保她不出事?这个心劫不能隔空激发,真遇到用上的时候,倒霉的也是起了色心的敌人……”她轻声说道这里,一挪臀尖,将湿淋淋的棒儿脱出来,用手捻住,道,“关键是,咱们当下也解决不了。她这会儿迷迷糊糊并没把你当男人,失了身,脑子也是不清不楚。这里就有个死结,她不把你当男人,心劫激发不彻底,拔不掉根,她拿你当男人,心中创痛发作,就到不了欲仙欲死的境地。”

  南宫星望着三具已经纠缠到一起的赤裸玉体,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也有理。果然……应当按我爹说的法子,用强才行麽……”

  唐昕凤目斜瞥,望着正在打手势求援、已经被玩得泄了好几次的霍瑶瑶,道:“那你干脆这会儿就上吧。玉若嫣去了不知几次,力气不剩多少,正好……咱们也摸清了她要害,不在前面,而在後窍。偷一个是偷,偷两个也是偷,依我看,你干脆弄掉装扮,就用男子模样,专攻她弱点,我们三个还剩些劲头,全力帮你,这心劫能解决多少,就在此一举了。”

  本就被这一身钗裙弄得上下都不自在,此时元红都已偷了,再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不免矫情得很,南宫星点了点头,起身便将身上衣裙扯开,丢在一边。

  两个干饼咕噜噜掉出来,滚到床边,坠了下去。

  唐昕拿出湿布,飞快给他擦面拆发,去钗抽簪,往他健硕胸膛上亲昵一吻,笑道:“还是这样子,我看着心里舒服。”

  霍瑶瑶撇撇嘴,但没说什麽。反正她的法子弄掉了蝴蝶,已经是大功一件,真去和唐昕对着干,得不偿失,她才不冒头。

  她伸手抚摸着玉若嫣的牝户,见南宫星过来,咬唇一笑,故意往上托起。

  玉若嫣浑浑噩噩,双腿夹着霍瑶瑶的胳膊,又将雪白俏臀耸了起来。

  唐昕跪坐在旁,灵巧手指拿出玩暗器的本事,在玉若嫣膣口撩拨挑逗一番,缕缕黏丝滑溜溜带出来,尽数涂抹在纹路细密、周遭光洁的小巧臀眼外。

  南宫星早已按捺不住,满心想着非要让玉若嫣在自己的棒下泄身不可,双腿分开沈下马步,抱住她雪臀往上一提,便压下阳物,对准了被抹得油光水润的菊蕾。

  不久前才被各路指头交替戳刺搅弄过,不仅不胀,还酸畅难当颇为愉悦,因此这次臀後又传来被什麽撑开的感觉时,玉若嫣并未挣紮躲避,反而循着本能欲望,将柔韧腰肢沈下,屁股高高拱起,左右微晃。

  林中的矫健雌豹,终於呈现出醉人心脾的意乱情迷姿态。

  莫说男人看了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就连唐昕和唐醉晚,都忍不住望着玉若嫣此刻的媚态舔了舔唇,下身美美一缩。

  南宫星双手捏紧臀肉,迫不及待向下一压,硕大的龟头将细密菊纹顷刻撑展,边缘缝隙挤出数个细小气泡,轻而易举插入其中。

  玉若嫣的後庭菊穴从方才插入指头时,他就隐隐察觉出不同,如今阳物进入,那感觉便更加清晰。原来她肛口那一轮肌肉,竟不似寻常人那般韧硬,弹力极强,一根指头钻进去轻轻松松,换成粗大的肉棒插进去,竟也不见几分滞涩憋胀,红艳艳的洞口转眼张大,像个小嘴把南宫星的分身嘬吸着含了进去。

  才进半根,她两瓣臀峰便猛然夹紧,两侧肉窝凹陷,连腰後都浮现出肌理印痕。如此一夹,肛内空间登时变得狭小紧窄,借着油润探入,裹得他通体酥麻,快活非常。

  南宫星这边舒服得喘息出声,玉若嫣却在胀痛中扭腰回头,迷蒙眸子瞥见不再有装扮傍身的男子雄躯,顿时便是一凛。

  霍瑶瑶双脚一擡,缠住她右臂,单臂一搂,抱紧她脖子,侧头往她耳朵上又舔又吻,一边揉着她阴核蜜豆,一边运起邪功柔声道:“玉姐姐,和男人交欢快活着呐,你别老想着过去的事儿,你就想着此时此刻,你难道不舒服麽?”

  心劫发作,玉若嫣也不知听没听进耳朵,但她上身被两个大姑娘豁出吃奶力气勾着,倒是真的动弹不得,双脚要蹬,却被唐昕抓住足踝,运起真气死死按住,唯一能动的就是高高撅起的屁股,那里头却插着一根粗大棒儿,正开山钻一样的搅和。

  酸,胀,还一阵阵的麻,她一身杀意无从出招,通体肌肉紧绷之际,霍瑶瑶忽然将她那颗充血蚌珠一捏,飞快捻搓。

  强烈的愉悦之潮轰然冲向顶门,天灵之下,俱是奔腾情欲,她不觉开口,纵声长叫,腰身反弓,雪臀上昂,恍如被数根无形细线吊着胯,冲天一耸一耸,娇吟如泣,去到了人生头一个绝顶巅峰。

  一圈肛肉勒紧,环环肠壁裹吸,南宫星身上畅快,可心中还是不甘,他才刚刚插入,动了不足百下,眼前绝色佳人的痴迷娇态,怎麽算也算不到自己头上。

  他稳稳精关,双手按紧,不服气地逆着紧缩肛肉再次深入,这回索性直插到底,乌黑的卷曲阴毛都贴在了白玉微红的臀尖上。

  “嗯……呜呜……”玉若嫣激情稍平,闷哼着扭头瞪他,大概是心劫所致,双眸满是愤恨。

  南宫星被那眼神刺激,向後狠狠一抽,用力刺入,提腰一转,在细嫩肠壁间搅了一圈。

  “啊……”她开口轻吟,整齐贝齿微微打颤,可眼中恨意依旧不减。

  不知不觉,南宫星心中的阴沈兽欲也被撩起,他垂手握住玉若嫣紧滑大腿,向两旁一拉,狠狠连入十七八下,抽得娇嫩肛口细沫飞溅,几缕黏丝粘上阴毛,拉扯开长长银线。

  唐昕急忙起身,跪坐在南宫星身後,双乳贴在他脊背上将他一搂,柔声道:“慢些,小星,你慢些,玉若嫣前後都是头一次,你怎能这麽不怜香惜玉。”

  霍瑶瑶见两人目光交流结果不妙,从旁一闪溜出来,胳膊一横揽住玉若嫣後颈,挡着她双眼从侧面吻上她的嘴巴。

  唐昕一边用眼色示意唐醉晚挪去中间,抚摸也好亲吻也罢,总之先将双乳照顾住,把她上身缠稳,自己这边一手拨弄南宫星乳头助兴,一手探向玉若嫣蜜壶,揉几下嫩豆,将淫浆捞些抹到肛外,免得真让她伤了谷道。

  如此一番折腾,那针锋相对的气势才消於无形。

  南宫星晃了晃头,暗暗咬牙,道:“文曲,总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屍万段。”

  他清楚地意识到,此前消解掉的兽性,仍有小股潜藏在心底,择机而出,待人而噬。

  但他依旧无可奈何。

  所幸身边红颜个个聪敏得力,不至於叫他犯下什麽不可挽回的大错。

  唐昕放开抓着脚踝的手,玉若嫣便不断伸展双腿,像是在沈臀躲避。

  南宫星俯身贴在臀尖耸动,随着她一起下压,渐渐成了伏贴背後,挺身淫弄的姿态。

  玉若嫣双手伸到两边,张开想要攥住什麽,却没有床单可用,只有些垫在身下的衣物,攥一攥并不好使,便即放开,回到背後,忽然掐住了南宫星的腰。

  南宫星正弄到酣处,腰侧吃痛反而更加起兴,双掌一伸,与她强行十指交握,往後一拽,拉得她胸仰颈擡,又是几下猛耸。

  硕大肉菇塞子一样在肠腔中滑动,玉若嫣嗓中一阵哽咽,蜜壶微微痉挛,花芯喷出一股阴津,被这隔邻刺激弄丢了身子。

  看这次似乎不如上次那麽强烈,霍瑶瑶冲唐昕招了招手,指着已经没劲儿动弹只是躺在下面当肉垫的唐醉晚,轻声道:“没咱们帮忙看来不成,玉姐姐这癖好果然奇怪。”

  唐昕略一沈吟,拍拍南宫星的肩,“醉晚彻底不行了,你把玉若嫣拉起来,不然她这麽趴着我们不好帮忙。”

  南宫星先是摇了摇头,显然对不靠女将助阵就难求一胜感到不满。

  可等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压在玉若嫣臀上将她又送去一次巅峰後,还是不得不承认,离了几位姑娘的手脚嘴巴,身下佳人的情潮确实正在迅速消退,只不过後庭格外敏感,才勉强延迟了几刻。

  无奈此时他已是强弩之末,那紧缩媚肛实在是销魂至极,他只能皱眉继续突入,猛动几十下,在玉若嫣臀中一泄如注。

  他撒手撤出,向後坐远了些,接过湿布擦试胯下,眼中一片迷茫与不甘。

  比起妹妹,原来姐姐的心房,关得更加严密。

  而他,也算是尝到了并非你情我愿的状况下,将女子占有的滋味。

  唐昕皱眉蹲下,端详着他表情,柔声道:“小星,别钻牛角尖,咱们的目的是帮玉若嫣解开心劫,这也是她求咱们办的。她为此把自己灌醉,放松心神任凭瑶瑶施展摄心术,不就是为了得一个结果麽?这就可以算是情愿了呀。女子所求,未必便非得是情情爱爱,我当初献身於你,不也是精明算计的结果麽?”

  “我们女儿家选男人,都不像你这麽计较。”她莞尔一笑,凑上去轻轻一吻,“也不知姑姑到底怎麽教的你。”

  “我看主子就是女人堆里长大,脂粉气太重,应该找个男人多的地方历练历练。主子,我看下一个任务,不行你就去少林寺吧。”

  南宫星伸脚在霍瑶瑶乳上轻轻踢了一下,忍不住笑道:“你这小狐狸精,就是觉得万凰宫危险,不想跟我跑这一趟吧?”

  “主子,你这犯了桃花的命,去到万凰宫那种把男人当猪狗的地方,多危险呐……”霍瑶瑶撇撇嘴,“我一个女的,在万凰宫怎麽也不至於没命啊,我怕什麽。”

  这时,玉若嫣颤巍巍扶着床板起身,转头坐倒,靠在背後墙上,微微喘息,哑声道:“瑶瑶……我……我的心劫……如何了?”

  看她面色苍白一头冷汗,知道她心神受损颇重,霍瑶瑶小心翼翼挪到南宫星另一侧,远远道:“我试试哈,玉姐姐,蝴蝶?”

  玉若嫣身子一震,左掌紧握成拳,但是,并未出手。

  霍瑶瑶长出口气,又道:“蝴蝶,蝴蝶,蝴蝶蝴蝶蝴蝶……”

  玉若嫣神情渐渐缓和下来,擡手抚胸,轻声道:“如此……甚好。瑶瑶,劳驾帮我递条巾子,凉水过一下,我……有些痛,需得擦擦。”

  南宫星目光一黯,惆怅道:“若嫣,我……嗯……对不住了。”

  “不碍事。”她一摆手,接过布巾,在红肿股间缓缓擦试,虽然醉意尚存,但目光已经清明八分,“能解决文曲留下的後患,付出什麽代价,我也无妨。希望少楼主莫要多想,我已认清自身,怕是不能与男子顺利亲密相处,若是……你有将我看做姬妾的念头,还是尽早打消为妙。你帮了我,我感激你。今後如意楼帮我,我也会为如意楼效犬马之劳。如此……就好。”

  霍瑶瑶眼珠一骨碌,笑道:“可是玉姐姐你这麽美,哪个男人不喜欢呢。要是我家主子还想跟你亲热,该怎麽办呐?再者说,你这男人一碰就起杀心的事儿,还不知道解决了没有呢。”

  玉若嫣一楞,略一沈吟,道:“那个……应该不碍事。我手刃了未婚夫,为解心劫,也什麽礼仪廉耻都抛到了脑後。此生无意再行婚嫁,自然也不会被男人碰到,即便留着,也没什麽关系。”

  霍瑶瑶做出个果然难办的表情,手脚并用爬过去往玉若嫣身边一坐,挺着奶子就贴了上去,往她胸前一抓,捻住乳头笑道:“可我也好喜欢你呢,玉姐姐,我看……你也挺喜欢我们的吧?”

  玉若嫣面上一红,但定了定神,还是道:“珍馐美食,我喜欢得很,但是,吃固然好,不吃……也无伤大雅。”

  “可你这珍馐美食,我和主子都想吃诶。”霍瑶瑶毫不在意地直接挑明,一张口咬住玉若嫣的耳朵,舌尖在耳洞里飞快舔了几下,娇滴滴道,“你喜欢我,讨厌他,可你正好又感激我们,那……就算看在感激的份上,将来咱们还能一起快活快活麽?”

  玉若嫣神情窘迫,显出几分尴尬,若不是霍瑶瑶开解心劫居功至伟,恐怕她都要斥责一句好不知羞。

  “是不是觉得我好不要脸?”霍瑶瑶倒是满不在乎,笑嘻嘻一挺身,在她乳上捏捏摸摸,“脸这东西呀,我总是换来换去,早就看透了,不过是个在外面需要撑起来给人看的一张臭皮。也就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时候最有用。当下大家赤条条光溜溜,这还有什麽好装样子啊?”

  她凑到玉若嫣眼前,笑道:“人生在世,也就几十个春秋冬夏,又高兴又快活的法子,为什麽不用?你不用开口,我知道,你想说我又不喜欢女人……这就是做买卖呗,你喜欢女人,我是女人,我喜欢男人,我主子是男人,我主子喜欢美人,你就是个大美人,那你看看,咱们凑一起,不是刚好各取所需?”

  玉若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不知说什麽才好。

  “哎呀哎呀,你心里觉得别扭,觉得不正常,在外面装好样子就是嘛。见到主子冷着脸,没事儿吵个架,到时候都觉得你跟主子合不来,就是为了报恩才屈就,跟崔姐姐一样是个纯粹的部下……至於咱们私底下怎麽幽会,怎麽开心快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谁会知道啊。”

  玉若嫣深吸口气,终於还是偏开头,轻声道:“他……是素锦的男人。”

  “娥皇女英,飞燕合德,这不都是姐妹俩嘛。”霍瑶瑶麻利一指,“算起来,唐青、唐昕、唐醉晚,我家主子一口气就吃了三块糖呢。”

  她不愿多提雍素锦惹出伤心事,眼珠一转,道:“再说又没让你嫁,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我吧,就算那个婢,你呢……本来是偷不着,现在算偷得着的,咱俩管他娶谁呢,不耽误咱们一起的时候开心就好嘛。对不对,玉姐姐?”

  玉若嫣不知不觉被她舌灿莲花说的发懵,身上又一丝不挂,羞耻心的确提不起来,隐隐竟真觉得她这建议算是个好主意。

  以她容姿名声,除非是到了天女门或万凰宫这样特殊的地方,否则即便是到百花阁委身,按那边广结善“缘”的做法,也免不了要与男人有所牵扯。何处容身,也逃不脱慕色而来的纠缠。

  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情形下,相较而言,南宫星自然就显出了几分可爱。

  更何况,不论怎麽讲,这也是她第一个,应该也是最後一个男人。

  霍瑶瑶见她动心,微微一笑,凑在耳边低声道:“玉姐姐,我知道你喜欢好看的妹子,喜欢得不得了。我家主子也喜欢啊,你跟了他,明里有如意楼当靠山,报仇办事,轻松得很,暗里啊……”

  她指了指唐醉晚,“要是没有主子需要,我这样的小贼就不说了,人家唐门出来的好姑娘,还能陪你玩这假凤虚凰的花花儿?各取所需嘛,你又不吃亏。”

  南宫星听不清她在嘀嘀咕咕什麽,总觉得不是什麽好话,皱眉沈声道:“瑶瑶,不要花言巧语,让若嫣自己决定将来。”

  “我可不是花言巧语。”霍瑶瑶往玉若嫣怀里一躺,跷起腿晃着脚丫道,“我这叫分析利弊,女人不会这个可不行。”

  唐醉晚在旁翻了个身,咕哝道:“还不好麽……我困了,好困啊……”

  玉若嫣微微侧目,望着唐醉晚粉白腴嫩的赤裸娇躯,模模糊糊想起不久前与这些姑娘肢体纠缠汗水交织的奇妙滋味,一股燥热,莫名在下腹扩散开来,腿心一紧,布巾子上又擦出一大片黏乎乎的东西。

  所谓欲速则不达,南宫星见玉若嫣神情挣紮,便柔声道:“时候不早,都休息吧。不管有什麽打算,来日方长,咱们慢慢商议。”

  挣紮,总比坚决拒绝要好,他心中暗忖,反正有八尾狐狸这个小妖精不停撺掇,若真按她的设想,成了那麽一种表里不一的关系,对他来说,倒也是个选择。

  至於每次见面带上几个红颜知己帮忙助阵这个……反正霍瑶瑶是跑不掉的。

  “万凰宫的任务很危险麽?”

  没想到,沈默片刻後,玉若嫣忽然开口问了这麽一句。

  南宫星一怔,沈吟道:“从万凰宫往回救人……八成是个苦差事。那边和我师父他们还有约定,上一辈的帮手,我是带不去了。我想着回去後,先设法联系薛师姐,有她助阵,我底气也足些。只要不招惹黄凤引,应该能顺利折返。”

  玉若嫣挺直後背,眼中酒意荡然无存,颇为坚定道:“万凰宫门下均是女子,外来者只允许年轻姑娘入内,在我这年纪,你能找到的帮手不多。我……跟你一起去。”

  南宫星还未开口,就见她眼中水光一闪,漾出几分微妙欲望,语调也忽而变得低柔婉转,轻声道:“大漠关外,认得咱们的人少,就……让我先学一学,如何按瑶瑶说的去做吧。”

  霍瑶瑶喜笑颜开,一个翻身坐起,略过瞠目结舌的唐昕不管,对着南宫星一招手道:“来来来,趁热打铁,赶紧试试,玉姐姐这会儿男人碰的心劫还剩几分,我看呐,不行今晚就彻底给它解决咯!”

  唐醉晚打着呵欠坐起来,揉着眼道:“你们还睡不睡了?”

  一声娇呼,她被南宫星伸手拉了过去。

  而等她真正倦极而眠,已是将近两个时辰之後了……

尾声(完)

窃玉 snow_xefd(雪凡) 9195 2019-10-28 00:05:27

  唐家堡外约十余里,有处竹林环绕、不太显眼的小庄子,地契属於一个布疯情 书ku商,应是他闲暇小住的别院。

  寻常那院子十分冷清,这些时日,却热闹了许多,连门口,也有了家丁把守。

  经过的路人只当此地的老爷住了过来,并未多想。

  可心思缜密的江湖人,却不会漏过这个异状。

  只无奈,进去试图查探的人,个个有去无回。

  仅有些远远从高处观望,并不接近的,回报了星点消息,说庄中有不少高手,保护着一个女人。

  这话要让南宫星听到,多半要笑掉大牙。

  因为他们说反了。

  此地真要出事,只怕庄子里那些人,要靠这疯情 书ku个女人保护才对。

  南宫星已在这个女人面前站了一个时辰。

  从昨夜被引来这边住下,沐浴休息,他就在心中打好了腹稿。

  但架不住她询问得很细,一来一往,一个多时辰,才将此行种种说了个明白。

  天已大亮,她侧坐在窗边,斜倚竹床。

  光洒下,映亮了她苍白但美丽的脸。

  那张脸清丽,但略显憔悴,形容甚美,可左眼下却有一道淡红色的、宛如泪痕的伤疤。

  她细细思忖片刻,轻声道:“直到此刻,你也无法保证,先前的那个紫萍疯情 书ku,便是文曲,对麽?”

  南宫星叹了口气,点头道:“对,弟子无能,一直没能拿到证据。丁一棋高一着,最後……应该是金蝉脱壳了。”

  “七星门……”她轻声自语,皓腕一转,纤长五指微微一握,桌角那支毛笔便缓缓飞起,落在她掌中。

  她压平桌上一张红边长笺,蘸赤墨,将七星门三字写下,“我已命人去找七星门的巢穴,若有消息,再做进一步打算。你先不要管了,这帮杀手心机深沈,又有天道协助,你如今应付不来。”

疯情 书ku  “是。但凭师父安排。”

  她颇为疲倦地放下毛笔,道:“那个轻罗……当真能看出天狼山的路数?”

  南宫星慎重无比地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而且……看功力,只怕已经和师父不相上下。”

  她手掌一顿,默然片刻,拿出一张银边长笺,挥笔写了些字,喃喃道:“莫非……他还没死?”

  “师父说的是何人?”

  她望向窗外,神情颇为怀念,但并未回答,只是道:“是不是他,都与你们这些小辈无关了。玉aabook.cc若嫣既然已经将证物送去给了轻罗,她与你们之间,暂时应该不会有什麽冲突。若再遇到,不要与她交手,退避三舍便是。小星,你年纪尚轻,功力不深,这贪功冒进的习惯,着实要不得。你明明知道,只要拖延些时日,就能等到帮手,这其中得失,应该算计明白。”

  “弟子知错。”南宫星乖乖躬身,恭敬道,“弟子……确实心急了。”

  看那女子面色稍有缓和,他谨慎道:“如今雨过天晴,师父是不是可以……”

  她颔首道:“不必你说,我本就是为了西三堂的怪异而来,唐门这十来年一次的内斗,我并不愿插手。内三疯情书库堂围山的高手,我已下令撤了。你沈七姑杀性太重,我担心她收不住手,找个由头请她去往别处,冷四想念你师兄,北上探望他去了。这会儿还非要让唐门死上几十个才肯罢休的,就是你爹而已。”

  南宫星苦笑道:“我爹是为了逼我娘跟他回家,师父可莫要当真才好。其实弟子也是因为娘亲忽然下落不明,慌了神,不然……也不至於连何姑姑的清闲也一并扰了。实在罪过。”

  她摇摇头,道:“若曦这次出疯 情 书 库手,不是坏事。你薛师姐天赋奇才,出师之後,大有青出於蓝的势头。若曦……都有点受打击,这次清剿那些闻风而来的恶贼,就算是让她磨磨刀吧。”

  南宫星察言观色,担忧道:“师父莫非……打算召集大家了麽?”

  “与天道纠纠缠缠几十年,天狼山和他们,看来终究只能有一方存在於世上。”她垂目望着桌上字句,“这不单单是如意楼惹下的恩怨,大家休息了十几年,那便……都出来活动活动吧。”

  南宫星感到一丝肃杀,心头凝重,片刻不语。

  一缕微风吹入,那女子发丝稍动,轻声道:“西三堂的事,你也不要管了。我与岳玲已约book.aavideo.net好时间,见面详谈。你回家,和你的妻妾好好休息一阵,等过了年,就动身去万凰宫吧。还记得我说的话麽?”

  南宫星沈声道:“弟子记得,不论什麽情况,绝不和黄凤引交手。”

  那女子颔首道:“这是我准许你去万凰宫的唯一要求,你切莫忘记。”

  南宫星神情一动,道:“那……若是黄宫主对我出手呢?”

  “你只管束手就擒,告诉她,你是风绝尘的关门弟子,请她看在故人情分,放你回中原。”风绝尘单手支腮,看向窗外苍穹,目光茫远,似乎又在怀念旧事,轻声道,“江湖风云,变幻难测,小星,你也该多下疯情书库下苦功了。我们这一辈人,终究是会老的。”

  南宫星肃容道:“是,师父,弟子……一定勤学苦练。”

  风绝尘摆了摆手,道:“行了,早些回家吧。莫让她们等你太久。师父这边,已经不必你陪了。”

  等南宫星退下,风绝尘沈吟片刻,唤道:“来人。”

  一道灰蒙蒙的影子在院中出现,“在。”

  “去请骆总管。”

  片刻,一袭白衣,形貌依旧俊朗的痴情剑骆严便快步走进门内,望着风绝尘的双眼,毫不掩饰那炽热的思恋,柔声道:“楼主,有何事吩咐?”

  “不打扰你和小星叙aabook.cc旧太久。”风绝尘将先前写下的长笺递给他,叮嘱道,“传令给外三堂,我要尽快知道这半年里,岳玲都做了什麽事,见过什麽人。尤其是,峨嵋派被薛怜屠杀那些天。要秘密进行,找不到合适人选,就去叫小杜帮个忙。聂阳那孩子练功刻苦,应该不必他一直盯着了。”

  骆严拱手道:“是,楼主还有其他吩咐麽?”

  风绝尘揉了揉额角,在如何对待他上,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叫上小星,咱们三个一起吃顿便疯情 书ku饭吧。”

  骆严一笑,躬身道:“好。属下告退,这就去请人调查岳玲,请楼主放心。”

  此时此刻,岳玲偏偏没有在西三堂的总舵。

  她乘着一条小舟,正在一条小河中逆流而上。

  船夫的竹篙举重若轻,一点一推,小舟便破浪窜出丈余,不论水流急缓,皆视若坦途。

  岳玲盘膝坐定,面无表情望着前方,冷冷问道:“李护法,还未到麽?”

  旁边一个青衣男子微笑道:“尊主莫急,天尊疯 情书 库此行甚是机密,大家多费些功夫,不可露了行迹。否则,此番辛苦筹谋,便要付诸东流了。”

  “地尊还未回来?”

  “昨日已回来了。”

  岳玲眉梢微动,不再说话。

  她的模样其实颇为俊俏,虽说年纪已长,眉目间依旧有当年的风韵。只是,她五官本就有几分硬朗,此刻一板起脸,就透着一股不可触摸的威势。

  李护法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麽,微笑道:“地尊与天尊,从来都是形影相随,此次为了大局book.aavideo.net,才不得不暂时分开而已。”

  岳玲唇角绷紧,抿成一线,片刻之後,沈声道:“崇儿和秀怡,近来过得好麽?”

  李护法微笑道:“尊主尽管放心,有多位高手照料,保管没人能伤到他们半根汗毛。他们小两口,大可以一直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好日子。”

  岳玲闭上双目,直到小舟停下之前,都未再开口说一个字。

  小舟停在一处湖光山色的美景庄园後门之外,小小的码头两侧,数十个锦衣少年负刀而立,一双双鹰隼般的眸子,瞬间锁住下来的岳玲。

  岳玲不言不语,默默从这帮眸子莹润有光的少年高手中疯 情书 库穿行过去。

  进到院内,两个如花似玉的美貌少女带着面具一样的假笑迎过来,其中一个道:“岳尊主,这边请,天尊等您许久了。”

  这话中,竟有几分责怪之意。

  岳玲略一颔首,仍不说话,跟着那女子走入一条狭长回廊。

  第一个转折处,另有两个少女恭候在此,擡手张开一件丝缎罩袍,盈盈一笑。

  岳玲抹开腰带,解开扣子,转眼卸去一身衣物,亮出紧凑结实的赤裸肉体,连双脚鞋袜也不曾留下。

  摘掉发钗木簪fengqing书库,她一丝不挂披上那件罩袍,松松一挽系带,缓缓走向尽头。

  推门进去,宽阔厅堂温暖如春,一扇屏风横在软榻前,屏风上半绘着一条云中金龙,下半山巅站着一只白额猛虎,正在仰天长啸。

  岳玲站定,缓缓道:“禀天尊,风绝尘已如计划抵达西南。地尊是否打算出手?”

  屏风後传出颇为温润的男子声音,道:“这就不必你挂怀了。我传你来,是有其他的事。”

  岳玲单aabook.cc膝跪下,低头道:“恭请天尊吩咐。”

  “这次西南的计划,小处虽受了沟渠鼠辈的影响,造成了些损失,但大体上非常成功,作为主持者,你应当有奖。”

  岳玲神情略显惶恐,头放得更低,“属下不敢。”

  “奖惩分明,是上宪本分。大兴钱庄那边,我已叮嘱过,你在朗珲钱庄拿不足的缺口,写好条子申明事宜,即可取用。不需再向上禀报。”

  岳玲面无表情道:“是,疯 情书 库谢天尊擡爱。”

  她擡起眼眸,视线穿过额前垂落的发丝,看向屏风後。

  那边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个横卧榻上的男子,正舒展四肢,被一个坐在後面的妇人轻柔梳发。

  她咬了咬牙,重又低下了头。

  “那些你自作主张的事,也应当有罚。只是当下用人之际,你功大於过,我暂且为你记下,若有再犯,一并严惩。”

  “是,属下谨记。”

  “此外,穆紫裳最近的手,伸得有些长了fengqing书库。此人是个隐患,她心机百变,你挑选几个得力的掌旗,去问问她还能不能用。能用,就留观後效,不能用,就斩草除根。”

  岳玲略一思忖,道:“暮剑阁已经掌握实权的穆紫袖呢?”

  “那边……不是你们说清风烟雨楼的谢家出声保人麽?天下第一楼的面子,就给他几分吧。白家已经被榨干,没什麽价值了。”

  岳玲目光闪动,显然并不认同,但她知道,与屏风後的人,用江湖立场交流,没有意义。

  对方的思路,本就和他们不在一个层面。

  她只能继续低头,沈声道:“是。”

  “那,有事禀告,若无aabook.cc事,就早些回去吧。风绝尘只要不是个傻子,总该找人查你了。你在她身边安排的事情,须得尽早。咱们此次的谋划,风绝尘是最大的变数,不将她除掉,地尊心中始终不安。你既然扛了这个责任,我就拭目以待了。”

  “定不负天尊重托。属下告辞。”

  岳玲起身,回头,大步离开,在更衣处换回自身衣物,将发髻胡乱一挽,匆匆出门,踏上小舟,仿佛在躲疯情 书ku避什麽瘟疫一样,匆匆离去。

  那些锦衣少年目送她离开,便又恢复了目不斜视的笔挺站姿。

  两个时辰後,另一批少年出来,与他们交换位子。

  等到再交换一批少年的时候,日头便已渐渐西沈。

  这时,庄园侧面的山坡上,忽然有一个女子踏枝踩叶,如身负飞仙之术般御风而下,足不点地腾身一跃,便跃入高墙之内。

  呛啷啷——伴着数声兵器出鞘之声,十余个矫健身影出现在庭院各处角落,但看清来人後,纷feng情 书库纷单膝下跪,高声道:“恭迎地尊!”

  那女子头也不回,目不斜视,连风声也听闻不到半点,就鬼魅一样闪进了幽暗长廊之中。

  她沿岳玲走过的路匆匆而行,拐角处两个丫鬟一齐跪下,齐声道:“恭迎地尊!”

  她推门而入,擡袖一拂,丈余外的屏风如被手拽,平平滑开两尺,跟着柳眉半竖,怒道:“还不滚!”

  原本端坐在软榻後的美艳妇人立刻脸色苍白,手脚并用爬下来,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book.aavideo.net  余下那温文尔雅的公子袒露着结实胸膛,懒洋洋笑道:“何必发火,不过是让她冒充一下你罢了。”

  她快步过来,反手一挥,房门当的一声关上,跟着身子一侧,坐在榻前地上,眼中满是杀气,怒道:“岳玲必定是故意的!她一受你传召,就算着我回来的日子,故意跑死了四匹马,想赶在我前面!要我说,这人居心不良,还是杀了吧。”

  “轻罗,她有野心,不是坏事。”他抚摸着轻罗风尘仆仆的面颊,“若手下都是些泥雕木塑aabook.cc的蠢货,咱们才要头疼。”

  她依旧颇为气愤,道:“我就见不得这种对你不忠的。”

  “她已很忠心。等她真不忠的时候,再杀也不迟。”

  轻罗哼了一声,起来先去到屋外,身子一扭,双手拂面,用内功震去通体尘土,接过两个丫鬟送来的崭新衣裙,匆匆换上,这才神色少平,回到软塌前,将他头抱在自己怀中,枕上大腿,道:“州同,岳玲你不准我杀也就罢了。南宫星这次机会这麽好,为何也不让我动手?”

  武瑾眯起眼睛,淡淡道:“你若杀了他,玉若嫣还会托人大老远将咱们要的东西送来麽?我布局良久,为的就feng情 书库是一举三得,如今,银子到了咱们手上,罪名到了三哥头上,如意楼包庇玉若嫣人尽皆知,稍微推波助澜,镇南王府就会要他们好看。为了这些好事,暂且饶过那小子一命,有何不可。再说,若杀了他,唐远秋岂不是白死了。”

  轻罗蹙眉道:“那托孤的女人靠得住麽?南宫星可是个桃花眼风流种,真让她死心塌地了,该怎麽办?”

  “轻罗,我若是四处拈花惹草,小妾侍婢一个接一个往被窝里塞,你还会继续对我死心塌地麽?”

  轻罗毫不犹豫道:“会,我把那些女人杀了就是。”

  “那麽,那些女人会如你这样死心塌地麽疯情 书ku?”

  轻罗一怔,旋即恍然大悟,微笑道:“有理,有理。”

  “南宫星毕竟还年轻,不知道他爹那样该无情的时候无情,该多情的时候多情,才是平安无事的风流种。碰到谁都怜香惜玉,那即便咱们不做手脚,将来也有的是漏洞可钻。”武瑾微微一笑,道,“真情一滥,就不值钱了。”

  听到值钱二字,轻罗忍不住问道:“丁一那边的银子,咱们付清了麽?”

  武瑾点了点头,“虽然贵些,但很值得。七星门这次将如意楼开罪得十分彻底,今後再请他们,就能便宜得多。”

  他拍了拍轻罗後背,道:“这趟该办的事疯 情书 库,都办妥了吧?”

  轻罗得意一笑,道:“装疯卖傻而已,不是什麽难事。老王爷稍微难骗些,但王妃那边帮忙,总算瞒过去了。”

  “去看你爹了没有?”

  她点点头,道:“他还是那副样子,我想,天数将至,怕是难见好了。他这帮老朋友,也不知还有没有缘分再见最後一面。”

  武瑾闭目沈吟片刻,道:“轻罗,此後咱们时间多了,就把他老人家接来吧。武林势力错综复杂,有他指路,咱们不会犯大错。”

  轻罗抿唇一笑,喜上眉梢,“好疯情 书ku,等明日我就去办。”

  “有他的眼界,想必咱们不至於再犯这次低估唐门的错误了。”

  轻罗神情一黯,道:“百年豪门,想必是有些门道。我还说咱们安排得应该天衣无缝,哪知道……咱们这才走了多久,三条线,就被砍得精光。动手的还是那个傅灵舟,也不知道背後到底是谁在捣鬼。”

  武瑾沈吟道:“魔刀这武功,我倒是很有兴趣。听闻江湖上有三个年轻传人,二男一女,轻罗,你说……咱们能不能设法笼络一个?”

  轻罗颇为自得一笑,邀功般道:“我就知道疯 情书 库你动了心思,特地问了问我爹。傅灵舟被唐门抢了先,想下手得等以後的机会。那个女的马翠铃还没出山,有长辈庇佑,我爹建议咱们不要急着对她下手。剩下那个白继羽,倒是个好材料。我已安排一个巡查带了三个掌旗去办,一定会将他笼住。”

  “好。那便好极。”武瑾深吸缓吐,长长出一口气,轻声道,“好生休息一阵吧。咱们的清闲日子,恐怕也不会太久。等一切就绪,便是引蛇出洞,引狼出山的时候疯情书库了。”

  “出山就出山。”轻罗眼中寒光一闪,不屑道,“那些个狼,我可不怕。”

  “可我怕他们伤到你。”武瑾柔声道,手掌抚过轻罗後颈,捏住她如云乌发。

  “这世上除了你,谁也伤不到我。”轻罗顺着他的力道弯腰低头,与他吻在一处,唇齿相贴,呢喃道,“你是天,我是地,他们不过是些凡夫俗子,根本不配与咱们相提并论。”

fengqing书库

  “说的是。”武瑾微微一笑,手掌一拂,也不见他指尖屈伸,无形真力,就已将轻罗衣襟扯开。

  她换衣裙时就已除掉了内衬,那一片欺霜胜雪、润如水玉的肌肤,便赤裸裸袒露出来。

  武瑾略一擡手,轻轻握住那双丰美乳丘,左右一捻红珠般的奶头,柔声道:“所以你大可不必那麽着急。就算岳玲真有异心打算趁机硬闯屏风之後,你觉得她还能活着回去麽?”

  轻罗眼波荡漾,将他抱住,道:“我不舍得你动手,我出手没有後患,杀人的事,都让我来就好。”

feng情 书库  “那什麽需要我来?”他稍一挪身,平躺在榻上,看她娇喘咻咻,迫不及待除去他的裤子,调笑道,“便只杀你一个麽?”

  轻罗娇躯一扭,内力将衣裙震开飘落,唇角浅笑,眸中情意绵绵,款款坐下,阴阳交泰,俯身在他耳边道:“对,你……便将我杀得死去活来吧。”

  逆转乾坤,地在天上,这掌握了不知多少性命的二人,此刻也不过如寻常的夫妻一般,交合缠绵,共赴巫山。

  杀机四伏的安静庄园外,夕阳的最後一线微光,也终於被起伏山峦吞没。

  夜幕,才不过刚刚降临。

  水面上渐渐黑了,豪华的画舫中,却仍灯火通明。

  定南公靠坐在太师椅上,健壮的身躯随着水波荡漾微微摇晃。

  丝竹之声不绝於耳,他曾经浸淫其中,度过了一段荒唐岁月,如今,却只觉得聒噪。

  闭目沈思片刻,他还是定不下心,终於开口道:“行了,赏些银子,都走吧。”

  乐声停了,一众莺莺燕燕,跪地道谢领赏,鱼贯而出,乘小舟回她们的花船去了。

  “公爷,头痛又犯了麽?”老管家在旁担心问道。

  他摇摇头,“蝉舞呢?”

  “小姐还在照顾那位姑娘。说,人毕竟是她捡回来的,她要负责到底。”

  “胡闹。”定南公眉心皱起,“那一看就是个江湖女子,保不准是械斗後被人扔进江里的。我定南公府远离纷争多年,靠的是什麽?啊?靠的是尽量不惹麻烦。你你你你去把蝉舞给我叫来,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老管家无奈道:“公爷,小姐今天就没上船,她嫌江上潮气大,影响那姑娘养伤,准备单独走陆路回府。”

  定南公一拍扶手瞪圆了眼,“我、我就算对外只说她是养女,那也是公爷的养女啊。她一个女儿家,这成何体统?这麽喜欢和来路不明的人打交道,江湖上有好人麽?啊?不行,靠岸,我去找她。这没娘管的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

  老管家低头道:“小姐没在驿站住下,备好车马……应该就上路了。”

  “什麽?她大哥呢?死了麽?”

  老管家一脸无奈,道:“公子他……也赞成把那姑娘带回去。公爷,其实您该去看看,那姑娘摔断了好多骨头,伤不了人。她光着脚,身上都是伤口,衣服破破烂烂,模样又俊,兴许……真是哪家的好姑娘遭了歹人抢劫呢。”

  定南公手指敲着扶手,一时无话。

  思忖片刻,他问道:“这都几天了?那姑娘醒过麽?知不知道姓氏名谁?也好查查是哪家的闺女。”

  “中间醒过片刻,但脑子受了伤,许多事情都说不清楚,名字,好像是叫苏槿。小姐一听格外高兴,说是跟咱们家有缘,都姓苏,乐得直蹦。”

  定南公长叹一声,“伤了脑子麽……那倒也好。我其他的私生女都不争气,蝉舞……好像是挺寂寞的。算了,她既然一见如故,就留下给她做个伴吧,府里也不缺她一口饭菜。不过你派人注意着点,一定给我盯仔细了好好观察,可别是京里又想法子塞进来的眼线。烦得要命。”

  老管家点头应道:“是,我明日就去安排。”

  “唉……孩子都大了。”定南公靠在椅子上,“不管了,不管了,随便他们吧。”

  画舫安静下来,宽阔的船身随着江水,顺流而下。

  水面上的光,也随它而去。

  云吞月色,转眼,苍穹之下,就只剩漆黑一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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