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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雪珠二、一寸寸摩挲着

论小三的各种上位方式 蛋黄流心馅 1871 2025-05-02 12:51:15

  司机并不搭话,于是这程便一路无话。

  黑色皮革制的座椅上,雪珠坐左边那头,梁宗彦坐她右手边叁尺远——奇怪得紧,这狭小的后座,哪里有地空出这叁尺来?

  男人安坐着,并没委屈宽肩长腿,女人呢,本就娇小的身躯紧紧贴着车窗,好像另一头是虎狼、是悬崖,非得远远避着。挺起腰背、竖直脖颈,强做出傲气凌人的样子,然丝丝缕缕香汗漏了怯,从额角滑到颈子,勾缠着几缕黑发腻在她香腮粉颈间。

  猛然间一个急转,她哎呀惊呼,娇小身子随惯性朝另一边倒去,慌乱中右手也紧紧扣住身下座椅。

  待过了急弯,呼吸一滞,她死死抓着的哪里是皮革座椅,分明是只温热宽厚的手。匆匆忙忙要抽逃,却被他反手扣在后座上,紧紧地抓住不放了。

  雪珠有双吟风弄月的富贵手,嫁人前后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指骨修长、皮肉白腻,软和得没有筋骨,梁宗彦握在手心里缓慢摩挲。

  这个登徒子!

  她蛾眉倒蹙,愤愤然瞪视他,心里半是讶然、半是羞恼。司机无知无觉地驾车,雪珠一壁隐秘地挣扎,一壁将圆润的指甲盖深深陷进他手背皮肉,狠命地掐。

  她越掐,他却越不愿放过她。强拉着柔荑,一寸寸抚摸他的粗粝。

  自七岁时开始练枪,别人练单枪,他练双枪,两只手的虎口和掌心都是厚厚的枪茧,伤疤更不下十道,有的是刀伤,更多的是流弹伤,雪珠被强拉着将他从掌心摸到指腹,羞恼间不禁暗想:这人的手上哪还有块好肉?!

  摸完了他,该轮到她。

  粗糙的指腹自掌心轻轻一搔,雪珠浑身剧震,拼命抑制嗓子眼里将将迸出的娇呼。

  痒!痒——她急得眼泛泪花,从来不知道掌心还有这块痒肉,仿佛一个开关,每搔一下身子便娇颤一回。见状他不免更过火,在这块娇肉上画圈、写字,搔得她百蚁啮心,连着右手的半边身子一片酥麻,两条长腿包裹在旗袍里,渐渐地夹紧了。

  “杨太太,到了。”

  触电般一把甩开他的手,雪珠不敢回头,逃似地回家。

  自那日又是一个礼拜,杨文义还未归家。

  白日里,雪珠心不在焉地绣帕子,虽不至于夜不能寐,可也没睡过一个全然的好觉。

  而杨老太太在儿子被捕的第二天就知道此事了,日日将她叫去卧房,名为侍奉,实为出气。

  这天又指桑骂槐,从鼻孔里冷哼出气,对着身边大丫头道,“昨日里梦见你们少爷,在监牢里缺衣少食、被人严刑逼供,一声声地叫娘喊冤,我实在心如刀绞,若不是躺在床上动不了,我便是死也要找个法子救我儿出来,哪里能有心思整日里安闲?我苦命的儿哟!”

  雪珠没说话,垂着眼睛给老太太吹药汤,等凉的差不多了,她站起身,将药碗朝丫头手里一塞,“劳烦你伺候了,我今个身子不适,恐是伤寒,不敢染给母亲,先退下了。”

  未等她走到门口,杨母竟抓起药碗一把掷了过来,只体弱力道小,那药碗离她几步就摔在地上,褐色的药汁溅到她旗袍裙角。

  雪珠一顿,蓦然加快脚步,直到远远将杨母的谩骂声甩在身后。

  待回了卧房,下人来传话,说刚才有个梁太太来电,称是夫人手帕交,邀她今天下午五时来梁氏公馆一叙。

  “哪个梁太太?”雪珠不抱希望地问。

  “说是吴元帅的女儿,几年前嫁给梁少将的,今年才来海城呢。”

  “呀!梁太杠上开花,这东道主运道真不是咱们能比的!”

  “什么运道不运道呀,蒋太太上把胡的,在座的都没忘呢!”

  几个太太正搓麻,娇滴滴相互调笑着,外间的水晶帘一掀,一军装男人矮身进门,将黑色大衣递给佣人,梁太太立马从牌桌走出去,自己将大衣接过,“今日倒结束得早。”

  牌桌几人都安静下来,雪珠一时不察,和梁宗彦对上视线,心口空了一档,对方却面色如常移开视线,微微颔首见礼,“你们玩,我就不打扰了。”

  人走了,几位太太才回过神,面面相觑,“梁太好福气,这百闻不如一见,梁少将雄姿英发,把我们海城儿郎简直比成了阮氏女、钟无艳了!”

  梁太掩嘴娇笑,却不推辞。

  梁宗彦个高腿长,肩宽臀窄,穿军装简直让女人移不开眼,更兼一张俊脸孤傲冷漠,隐隐流露锐气,当然比海城这些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有气概得多。

  又陪着打了几轮,雪珠实在憋得难受,便道失陪,由梁家佣人带着去了一楼的洗手间,不料正被占用,佣人便无奈带她去了二楼。

  这厢雪珠正解手,磨砂的玻璃门被不轻不重敲了两下,她蹙眉,“稍等一下。”

  抽水冲了马桶,洗过手,一开门竟是梁宗彦倚在墙边,不由分说又将她拉回去,咯噔一声反锁上门。

(十五)雪珠三、偷的感觉

论小三的各种上位方式 蛋黄流心馅 1906 2025-05-02 12:51:18

  牌桌换了人顶上,隐约听见此轮梁太坐庄。

  楼上狭book.aavideo.net小的空间里,两人对峙着。

  雪珠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紧张,说到底,不过见几次面、拉过手,这算不得什么,又没与他不清不楚的……或者心里也晓得,世上的奸夫淫妇、狗男女又不是俱直奔主题,连潘金莲与西门庆也只从一根撑衣杆缘起——那天倚墙流泪,他看她的眼神决计不算清白。

  这方寸天地里,空气是潮的、紧的。

  梁宗彦垂眼盯着她,从容逼近,而雪珠一退再退,终于腰间抵在大理石盥洗池上,退无可退了。

  立刻昏天蔽日,所有光线俱被眼前这山一样的男人挡住,一疯 情书 库根纤纤玉指抵在胸口,不许他再进。

  其实她力气那么小,对梁宗彦来说还不如只抓人的野猫,那根手指隔着薄衫抵在胸上,不像推拒,反倒像片羽毛,柔柔地搔荡。

  他站定身,冷峻近乎傲慢的脸庞却逼近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彼此的呼吸粘腻绞缠,交换喘息那微薄的空气,一只手抬起她尖尖下颌,低头欲吻。

  雪珠一偏头,如梦方醒,既羞且愧,“不,不要——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梁宗彦的声音是哑的,身体是热烫的,黢黑深沉的眼珠定定看她。

  不近女色并不代表不疯 情 书 库通风月,他用薄唇摩挲她玉白的耳廓,用牙齿咬她的耳垂,一路舔吻至光滑细嫩的脖颈——他故意勾引她。

  雪珠眼神迷离,强作分辩,“我已经嫁人了,你也有妻室。”

  他嗤笑,毫不在乎的样子,“那又如何?现在奸夫淫妇早不归法律管了。”

  “除了法律,还有道德!”她粉面含春,娇躯绵软,分明一副情动娇态,却信誓旦旦与他谈论道德,梁宗彦不禁失笑,用力地咬一口她疯 情书 库细巧锁骨。

  “看不出来,杨太太竟还是个卫道士不成?”

  第一次见雪珠,只觉是个骄傲虚荣的少女,裹在老成的套子里,若不是看得入了神,怎会发现这少女美丽的窘态。他笑了,并不是嘲笑,只觉得她可爱。

  仅仅过了一个下午,他又见到她,这次该称呼杨太太。她倚墙流泪,一个脆弱忧郁的女人,并无多少防备。

  梁宗彦静静看着,竟觉得她垂泪模样分外疯情 书ku动人,她的眉、她的眼,她小巧而略丰满的红唇,浸透了泪,如同一支凄艳的白烛。

  “难道所谓的道德,戕害你还不够惨,竟为它辩护?”心肠到底是冷硬,故意一针见血地扎她的心。

  梁宗彦不愿看这个女人夹在新与旧的缝隙里艰难喘息,他循循善诱,几乎称得上温柔,“那是孔教的道德,是男人的道德,何苦将你自己套住?什么时候男人也要叁从四德、忠贞不渝了,你再皈依它倒也不算迟。”

  自她脖颈间脱离,昂起头,命令的语气,“现在book.aavideo.net抬起头,吻我。”

  雪珠犹豫片刻,莽撞地迎了过去。

  她推拒的手渐成抚摸,怯怯地流连在他胸膛。

  梁宗彦的话她半信半疑,并没为此准备孤注一掷的勇气,但她只是想,起码此刻,自己可以拥有快乐的权利,即便这快乐是如此离经叛道,但却又是如此真实地存在着。

  “唔……”他们激烈地热吻,冷冰冰的梁少将原来身体滚烫,一只手臂牢牢禁锢着雪珠的腰肢不放,她软成水,他却坚硬如铁,两人渐贴渐紧、严丝合缝,柔软的高耸被他的胸膛挤成圆盘状。

  “你好软。”

  梁宗彦的霸道不再遮掩,他逗弄她,舌头伸进去勾缠,搅合那丁香小舌,又用舌尖舔弄她的上颚、舌根,互相交换着津液。她叫他吻得简直喘不上气,嘤嘤喘息,身体娇娆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

  砰砰砰——有佣人来问,“杨太太在吗?”

  梁宗彦放开她的唇舌,单手解开盘扣,伸进领口,隔着胸罩攥住一只肥乳揉捏。

  她两颊飞红,奶头在粗暴的揉捏中挺立起来、磨蹭乳罩,强自回应,“在的。”

  有极度的羞耻和隐秘的快感,原来,这就是偷的感觉。

  雪珠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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