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生活都市 都市 融雪

第四章、仓库迷情(下)

融雪 碎羽 10390 2016-01-06 12:27:22

  ***********************************

  题记:我要在这里感谢下BT动漫区的gremichaem兄,感谢他两周来帮我找到我找了许久的一部动画片。写东西是要有欲望的,写H要有H的欲望,我一直就是喜欢看动画,个人觉得真人永远没有动画的漂亮。这次多谢他的帮忙了,让我有欲望写完这章的肉戏。在这里拜谢了!

  PS:第一次感到在SIS当作者还是蛮幸福的。

  ***********************************

  突然而来的电话铃音,在空荡荡黑漆漆的仓库里格外的响亮,吓得我魂不附体,要是被这两个奸夫淫妇发现,不知道会怎样?但是我想无论如何,也不是说句,我在找东西,你们继续。这样的话就能应付的吧。

  我屏住呼吸,双手握拳,指甲嵌入掌心都浑然不知,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发现李世红推了一下急色的珯郎,从不整米色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不断跳闪着红灯的手机,白色的机体上发出一声声的“主人,有坏人……”

  原来是她的手机啊,吓死我了。

  我摸索着旁边放着的手袋,又本能的按了一下,确定那个熟悉的位置没有一点震动。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因为憋气,胸口都有些隐隐的阵痛。掌心被自己抠出了很多紫红的小印。我小心的拿出手机,直接从背后抠下电池,我再也不想被这样被锻炼心脏的承受力了。

  “喂,从文啊。”李世红又恢复了她往日里那种严肃的声音,好像对谁说话都像是领导讲话一样。可她现在的淫乱样子和她的若无其事的声音很不相符,被咧开的套装衣领挂她弯曲的臂弯,拉开的玫瑰色内衣里露出浑圆突兀的乳房,半眯的眼神里荡漾着迷离的水色,朱红微张的嘴唇发出古板的话语,一切明显的反差都显得格外的离奇。

  但她接下来做的事情,就更让我瞠目结舌了。她继续蹲下身子,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握住珯郎直立的阴茎,和她老公通话的手机几乎贴上了她奸夫的肉棒。

  她迷恋似的轻轻的用舌尖舔舐着,从上面圆鼓的龟头,到坚实的棒身,再到下面肥大丑陋的黑囊。她一边听着耳畔丈夫的来电,还不忘记继续的做着舔亲的淫秽动作,我只能手背死死的堵在自己的嘴边,好不让自己发出惊讶的声音,刚才自己惊讶的叹声已经到了喉咙口,又被我硬压了下去。

  而珯郎满脸兴奋的看着身前的李世红,看着这个一边和丈夫通话,还一边帮他做着口舌侍奉的女人,眼神中满是得意和欲望的目光。他的双手还不住的在李世红的脸颊上摸来抚去,看样子是恨不得要马上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大肆挞伐。

  李世红双目迷离的舔着同事的肉棒,一边说道:“我就是在外面和同事吃个饭,谈一下马上要出的那本书,很快就回去。”说完就从顶部一口把紫红色的龟头给吞了进去了,好像是小女孩在吃心爱的棒棒糖。她不但在吃,而且还用白皙的手指缠绕在上面,在黑色的棒身不断的套弄。

  珯郎的手掌就抚摸在她被胀满鼓起的两腮,男人一手胡乱抚摸着她的脸蛋,一手握拳,看来珯郎已经被刺激的受不了了。

  接着“噗”的一声,李世红把肉棒吐了出来,对着手机说道:“是啊,就是那本,市教育局要下放的那本给中学生读的《青春期道德故事》。我正和同事谈最后的定稿呢。”她迷红着脸说出的话,居然一点颤抖和变音都没有,根本不像上一刻还含着男人的阳具。

  我不得不说这些偷情的男女都可以评上国家一级演员了。刚才的珯郎如此,现在的李世红更是如此。

  她就那么饥渴吗?一定要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情,还是说他们觉得这样会很刺激呢?我是弄不明白的,不过这样蹲在漆黑的箱子里,我的脚底已经开始发麻了,小腿了酸的不行,早知道就穿双平底鞋来了。不,早知道就带个小板凳来坐着。

  “知道了,我会早点回去的,我也是为了早点出书,让那些小孩子们有个道德榜样嘛。”她说着,用伸出的红舌在龟头顶端的马眼位置,熟练的打着转,弄得珯郎的双腿都开始打颤了。我真是不知道,这样的作家写出的道德规范孩子们看了是什么后果。

  这时李世红脸上突然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兴奋表情,舌尖舔在嘴唇上,眉头都揪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珯郎快要发疯的脸色,握棒的拇指按在男人的龟头上,用指甲轻抠着,严肃的声音里带出一丝难耐的喘息声,说道:“什么声音?我在喝粥啊,要不快喝一会都凉了。”

  我有些明白了,她这样做是故意的,看来在老公电话里偷欢才让她这么兴奋的,果然是个变态的女人。

  在她说完再见,合上手机盖子的一瞬间,珯郎猛地把她抱起,放在前面的长桌上,半个身子压在对方的腰腹上,已经急不可耐的大嘴咬在白嫩嫩的胸脯上。

  双手在李世红的腰间,胡乱的拉开连裤袜的腰身,向下撕拽。他勃起的挺直肉棒在女人的大腿间左右的摇晃。

  “你干什么?轻点。”她娇声的嗔怪着,但是脸上却露出了和珯郎一样的兴奋表情,头脸恰好转向我这个方向,和她的眼光相对的瞬间让我的心脏狂跳,只是她半眯的眼神中露出妖冶沉醉的光芒,看样子不太可能发现到从小洞里偷窥的我了。

  脱着对方的裤袜,珯郎淫笑着说道:“小骚货,你的丝袜都湿透了。”他压在李世红的身上,揉捏着滚圆的香臀。在我视线里,半边带着漂亮弧线的臀瓣被珯郎的手指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那扭曲臀肉的力度大到我都觉得会很痛的。

  可李世红却还是露出了享受的媚态,两条丝袜长腿环在对方的腰间,裤袜的臀腰已经被褪下,肉丝团在大腿上,两个穿着黑色高跟皮鞋的足脚勾在一起,扣住男人的腰后。“那还不都是你害的。”李世红娇嗔道。

  “你没穿内裤?”珯郎一边捏着已经泛红的肉臀,一边咧着嘴笑道。其实我有的时候真是理解不了男人,已经有手和眼睛确认的事实,非要女人含羞带却的再说一遍吗?

  “谁说的,就在里面,你摸啊。”李世红放开扣在他身后的腿脚,高高的举起,两手托住自己的圆臀,把分开的腿心翘起,让男人看个清楚。在扬起的下身上,那团黑色的绒草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她媚声柔气的说道:“不都说以前是拨开内裤看见屁股,现在是拨开屁股看见内裤嘛。”

  这个李世红还真是放浪,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看来也是和珯郎熟识的很了。

  不过我的双腿倒是快坚持不住了,小腿已经麻木的开始没有感觉,脚踝扭的生疼。

  我慢慢的扭动大腿,让自己的膝盖跪在地上的包装纸上,看他们的样子,我还有一阵子要呆呢。

  这时听到珯郎说道:“你这个小骚货,摆出这么放浪的姿势想干什么?”他站在桌子的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双腿大开的李世红,脸上露出得意和骄傲的神情,仿佛是主人在看他卑贱的女奴一样,没想到一想老实憨厚的陈珯郎还有这么一种高傲的表情。

  说着,他还用手指从李世红的私处高高的挑起一道红色的细线,引得她又是一阵淫叫,脸上露出痛苦而难耐的表情。“啊……我,我,想要……”“要”字的尾音拉的又长又绵,有些低哑的声线更显诱人。

  “你想要什么?嗯?小骚货。”男人用手指在挑成弓形的缚带上,上下滑动着,手指沾的液体在灯光下发出闪亮亮的光芒。

  “我要,我要你的那个嘛。”女人摇摆着头,发出急促的声音。

  “你到底要什么?”珯郎扭着腰杆,淫荡的狞笑着,肉棒在李世红的下身滑动,看她的风骚样子,就能想象到粗大的龟头磨的她多难过。浪荡的样子让我身上都感到有麻酥酥的电流划过了。

  李世红她用手掌抬起了丰满的臀瓣,迎向珯郎胯下,脸上露出急不可耐的表情,“我要,我要狼哥的大鸡巴,我要……啊……”就在她淫荡的翘起屁股的同时,珯郎挺身向前,引得她高声的尖叫起来。

  珯郎挺起身子,抓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大力摇摆起身子来,弄的李世红不断的淫叫,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可貌相呢。“啊哈哈……狼哥……狼哥……”她不住的欢叫,努力的扭动着腰肢配合对方的动作,两条还套着丝袜的小腿在空中随着大腿摇曳,擦得光亮的高跟鞋已经离开了她的脚跟,只有鞋尖还挑在脚趾上摇晃。

  “小骚货,怎么样?”珯郎满意的裂开了嘴,露出淫荡的笑容,看来男人都以把女人弄的死去活来当成自己的成就呢。

  “啊……啊……”李世红一边大叫着,一边喘着气,好像出水的鱼儿,张嘴大口的吸气,当然那淫荡的声音也不可抑制的传了出来。

  “啪”的一声,珯郎一巴掌拍到李世红高翘的雪臀上,减缓了身子的抽动,笑道:“你这个骚货,叫那么大声,就不怕人家听见吗?你可是咱们出版社的大作家。”

  好像是发现身下的男人抽插渐渐的变慢了,她有些急切的浪叫道:“狼……哥哥……”发音先降后挑,故意在勾引男人的欲望,“嗯……快点肏我……肏我吧……我是……我是骚货作家……啊……”

  在李世红的淫声浪语下,珯郎扣住她的腰肢,快速的出进,淫靡的水声回响在寂静的仓库里,空气里开始弥漫着一股女性特有的酸味。而我按住双腿,半跪在地面上,除了腿脚的酸麻,这两个奸夫淫妇的动作和声音也弄的我身上发麻,口中发干,该死,他们就不能体谅下身边没有老公的我吗?这样的现场直播我还是第一遇见呢。

  我轻轻的揉着腿上的肌肉,外面的男女已经快到了疯狂的地步,珯郎象打桩一样在李世红腿间抽插,而李世红两条丝袜长腿举起,就架在男人的肩上,肉丝上已经留下了啃咬后的水痕。珯郎还不住的在啃咬着她的丝滑小腿,上下一起,弄的李世红欲仙欲死的摇摆着螓首,黑色的长发洒满了桌面。

  “啊啊啊……”在珯郎一轮轮的抽插下,李世红扭动着脖子,用后脑支起身子,挺起胸脯来,灯光下嫣红的乳尖在白白的乳房上摇晃着,从她的小腿到脚尖绷的笔直,两只浅口尖头的高跟鞋已经被甩了出去,就像她扭着的脸孔,脚趾也搅起丝袜曲卷在一起。

  珯郎每一下用力的顶上,都好像要刺穿她,李世红已经无力的腿臀随着他的插入而摇动,没想到珯郎有很大的力气呢。最后他紧紧的碓住李世红的私处,两人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珯郎抱着李世红两条半裹半露的丝袜大腿休息了片刻,“噗”的一声拔出了阳具,萎缩变小的肉棒上满是白浆和半透明的液体,在黑色的阴茎上白色的泡沫分外的明显。

  我实在不好意思在盯着男人那里看,虽然是无人知晓的偷窥,但是我还感到自己脸上发烫。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目光转到李世红那边,发现她满面酡红,眼角含春,微眯的眼帘间荡漾着水色,艳红微张的唇瓣虽然略显厚实,但是现在看来朱色欲滴,这个浪俏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充分宠爱过的。

  这个老姑婆无论在身材还是样貌上都不可能跟本姑娘比的,我也一直认为这是她讨厌我的原因,她眼中的女性怨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不过今天这副雨后桃花的样子的确是让人刮目相看,难怪贵妃说女人最好的保养品就是男人的宠爱呢。

  我不甘心的握紧拳头,努力的不去想那些酸酸的事情,但是宽大的仓库,刺眼的灯光下已经到处都弥漫着男女欢好后的那种粘稠的味道。我身子不但窜着麻麻的电流,而且胸前也开始满涨起来了。该死的,又是讨厌的涨奶,发硬的乳尖顶在胸罩上摩擦,加上口鼻间这场偷欢带来的气味,让我觉得身上酥软无力,这对该死的野鸳鸯,完事就快走,我的膝盖都快支持不住了。

  可是这对奸夫淫妇好像不打算轻易的放过我,珯郎走到桌子的另一边,用力的拉过李世红的散开长发,把胯下的软蛇伸到她的面前。而李世红绯红的桃花面上痛苦中带着渴望,象只乖巧娇慵的猫咪似的,用心的舔舐着满是自己和对方体液的肉棒。

  “嘿嘿,味道怎么样?小骚货。”珯郎粗声问道。

  李世红把缩小了的肉棒几乎都塞进嘴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但从她蠕动的唇齿间发出的吧唧吧唧地声音,和脸蛋上露出的舒爽,就知道她的答案了。

  真是难以想象哦,虽然我也碰过几次老公的肉棒,但是还是无法接受吃下男人那种恶心的东西,听说很多女人都喜欢吞食,今天又看到李世红陶醉的样子,难道真的像传说中说的,有美容滋阴的作用?

  这时李世红扭动着有些瘫软的身体,高翘着带着汗光的屁股,对向珯郎的方向。她转过脸颊,看着媚笑珯郎说道:“狼哥,我还要嘛。”还配合的用力的摇着大蜜桃似的臀肉,那桃中红嫣的裂缝处还留着乳白色的汁液,分外的刺眼。

  珯郎一下把手指插进了艳红穴口上的紧缩小洞,引得李世红一阵战栗,“小骚货,你还没吃饱啊。”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扭动着菊花门里的手指。

  李世红继续配合的扭动着臀瓣,好像男人完全没入后庭的食指也能给她带来快感。“小骚货还没吃饱,小骚货要狼哥的精液,求你灌满我的小骚屄。”

  珯郎用双手用力分开蜜桃的雪肉,半硬半软的肉茎在女人的红缝子上滑动,说道:“狼哥现在不想肏你,你说怎么办啊?”

  “那狼哥想肏……哦,对了!”她好像恍然大悟一样,捏着嗓子尖声叫道:“狼哥想肏淫屄慕容春雪……我是淫屄慕容春雪……陈大哥……快来肏我……肏我啊。”

  听着看着眼前的一幕,我真的惊呆了,这两个狗男女居然拿本姑娘来宣淫!我呸啊,李世红,你那种破锣嗓子,学我柔亮的嗓音,听起来比哭坟还难听!

  珯郎好像真的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半软的阴茎跳了两下,马上变得一柱擎天了。握住李世红的臀肉,一下就齐根没入,一边插还一边兴奋的叫道:“慕容春雪……我肏……我肏死你……让你去勾引有钱人……让你嫌贫爱富,你个勾人的小婊子,小婊子。”

  男人突然的插入和兴奋的进出让李世红倾倒的上身被死死的按在桌面上,但她还是回头喘气淫叫道:“我是婊子……我就是喜欢穿短裙……露屁股……露骚屄……露奶子……露给男人看……”

  这……这个老女人,居然这样说我!我承认我夏天穿的清凉了一点,但是我凭什么把自己包的和你一样啊。我真的想不顾场合的冲过去,好好教训一下她。

  在法国留学的时候,那些同学哪个不是穿的性感大方,要是穿的和李世红一样保守,我岂不是给伟大祖国和所有的女性同胞丢人现眼了。而且,我绝对没有露她说的那些不该露的地方!

  珯郎用力的冲撞着李世红的臀肉,每次都弹回来,然后再全部没入,他的胯下和对方浑圆的半球发出“啪啪”的声音,伴着李世红的淫叫和浪语回响在空空荡荡的仓库中,空气中的腥味更加浓烈了。

  “一对奸夫淫妇,王八蛋,王八蛋……”不断的在心底咒骂着,倒不是因为我多么痛恨他们,只是借以来分散自己的感觉,他们这样的淫乱行迹看在我的眼里,让我有说不出的难过,身子瘫软,全身丝麻的电流都在向下体的一个敏感点汇聚,我自己的呼气也变得急促。

  这两个不要脸的男女叫着我的名字在淫乱,我居然还在这里有了感觉,我真是个变态的女人。

  在我藏身的大箱子外,两个偷情的男女还在继续着,珯郎不但在用力的抽插着,还用手掌一下下的打在李世红跳动的屁股上,高高翘起的白丘上布满了红色的印记,而且还在扩大。

  李世红双腿曲跪着,翘臀圆鼓,脖子还向后,让自己能看到珯郎怎样奸干在自己,身子扭曲成了一个大号的回纹针,嘴里还说道:“狼哥……你的……你的大鸡巴……干死……干死我了……”

  珯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骂道:“你这个骚货,你怎么可能是雪儿呢?你是最下贱,假清高的李世红。”

  “嗯啊啊……是的……我是最下贱……假清高的……的李世红……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她被珯郎弄的开始失神,眼神都开始离乱了。

  “嘿嘿!”珯郎笑道:“你说说,像你这样的骚货,还给学生写道德故事,你,你都教了什么啊?”

  听着珯郎的话,李世红的腰腹部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脸上露出无法抑制的兴奋,看来这种背德的拷问是她最兴奋的地方。她急喘媚吟道:“教她们摸……摸奶子……嗯嗯……教……教他们吃母乳……啊……”

  珯郎也被刺激的越来越快的抽动着阴茎,“噼啪”声几乎连成一片,李世红张着嘴唇,几乎发出声音,只是偶尔的哼出两声来。最后珯郎低吼着,用胯部死死的顶住女人的圆臀,雪白的臀肉都被挤的扁曲。

  完事后,李世红瘫软在了桌子上,珯郎伏在她背后,两人的结合部没有丝毫没有分开的意思。

  过了一会,珯郎支起身子,用李世红身后退了出来,白色的粘液顺着她红肿的裂缝流了出来。她先是褪下已经被扯烂的丝袜,用它擦了几下混合的粘液,然后有从口袋里拿出包纸巾,抽出几张仔细的抹着腿上的痕迹。

  珯郎站在旁边淫笑,丝毫没有提起裤子的意思,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自己刚才的占有过的地方。坏笑道,“怎样?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李世红把刚擦过的大腿伸直,绷直的脚丫,用脚趾和脚背挑起珯郎胯下的软蛇,回道:“不知道狼哥还行不行啊?”

  珯郎扭动着身子,让萎缩的肉茎在光滑的脚面上滑动,留下白色残精。淫笑道:“那就来再试试吧。”

  “好啦,我知道你行,我的大鸡巴狼哥。”她媚笑道,用丢在一边的残破T裤擦了擦脚上的精液,作势要把它放进珯郎的西裤口袋里,吓得珯郎退了几步,干笑说:“别,你别害我了,上次你在我领口留的口红印害我把衬衣都扔了。”

  李世红轻蔑的笑了一下,从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手袋中拿出一条未拆封,鹅黄色的棉质底裤来,样式老土的和她现在的风骚样子一点都不相符。看着珯郎,一点一点的从脚尖拉到下体。

  在她穿上衣,系纽扣的过程中,珯郎早已整理好了衣裤,摊开手掌,用竖起的中指隔着底裤,点触着李世红的私处,笑道:“怎么样?这些量够了吧。”

  “哼!”她轻哼了一声,道:“反正你和那个死人轮流坐庄,看看你们谁的能力强喽。”

  珯郎淫笑道:“你这个骚货,打算给自己老公戴一辈子绿帽啊。”

  李世红拨开他骚扰的手指,穿上从包里拿出的长裤,道:“和谐社会,机会平等嘛,反正他爸妈要的是孙子,谁的还不一样。”

  标准的李世红式的穿着,上身素色的灰白的格纹套装,下身的同色裤子包裹著刚才还浑圆诱人的臀部,发亮的高跟鞋半掩在裤脚下,再加上黑框的眼镜,无论从打扮还是气质来看,又恢复成了那个古板守旧的女人,让人无法想象她刚才是多么的风骚浪荡。

  在李世红穿戴整齐后,珯郎从背后抱住了她,用大嘴轻咬对方的耳垂,细细的吹动着发丝,笑着说道:“听说女人高潮的时候最容易受孕,说不定小家伙现在已经在里面了呢。”

  “贫嘴。”李世红一巴掌打掉抚在她小腹上的大手,戴上那副黑框眼镜,补了点妆后,又变成了那个让人熟悉的老姑婆,说道:“我先走,你等一会再跟上来。”

  “偷了老子的种,现在就想跑,嘿嘿。”

  “讨厌啦。”

  两人又耳鬓厮磨了一会,终于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我小心确定以后,开始慢慢的挪动已经没有知觉的腿脚。

  酸,麻,痛!

  “哎呦。”我忍不住叫了出来,看来偷窥不但考验心理,也是个力气活啊。

  而且我只穿了厚丝袜的腿儿也变得冰凉,我钻出大箱子,轻拍着皮衣和毛绒裙上的灰尘,拖着两条僵硬麻木的双腿,我小心翼翼的走进那漆黑的走廊,生怕遇到那对男女,直到坐回到车中,我一路悬着的那颗心才放下。

  吃力的脱掉深色的皮靴,我抱膝坐在驾驶座上,轻轻揉捏着可怜的小脚丫,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就想在做梦一般。出版社有名的好男人陈珯郎居然和李世红在仓库里偷情,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完全是老相好的架势。我一直觉得珯郎是个很好的男人,憨厚,顾家,疼惜老婆,没想到他也会做出对不起家人的事情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不由的想起高中时和我那个当大学院长的老爸的一段对话,当时我拿着一张报纸很惊异的问老爸,宇宙不是永恒的吗?怎么还会膨胀,还爆炸啊?

  我那儒雅的老爸只是笑了笑,对我说:“一千年前相信天圆地方的人,听说世界是圆球的时候,也是你这个表情。”

  这时,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钻进了我的脑海,我感到跳动的胸腔里,输送到全身的已经不是热呼呼的血液,而是冰冷的凉水。我抓起电话,按了半天也没反应,才想起自己把电池拆掉了。

  手忙脚乱的从包包里翻出电池,胡乱按上后,我拨上了他的号码。里面传来的是,“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请稍后在拨。”

  我握着电话,脑海里闪过最近所有和他有关的画面。忙碌,电话时时不通,早出晚归,甚至在我香艳的诱惑下也无动于衷,要是以前的他,恨不得把我一口吃掉,每次都是我受不了,要开口求饶的。难道说……他有外遇了!

  不,不,不,我要相信自己的老公,我们有甜蜜的家庭,还有爱的结晶。我坚定着自己的信念,但是另一个声音又马上就反驳道,你真的相信那个花花公子吗?

  他婚前光上过报纸和杂志的情事就有多少,你了解他多少,你不过是被他拐上床,弄大肚子,然后恩赐了郁夫人头衔的女人。

  不,我努力的给自己找到自信的理由,他对我的温柔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我弱弱的给自己打着气。

  呵呵,那个声音冷笑着,省省吧,你怎么知道他怎么对别的女人,你的认识的女人可能都没有他搞过的多。

  我心乱如麻,苍白的手指扭着几次钥匙才启动了车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到家的。

  ************

  看着院子里那栋灯火通明的高大欧式建筑,我知道到家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走进了大门,一进门就看到了迎过来的福嫂,在她还没开口前,我抢着说道:“少爷呢,他,他吃饭了吗?”

  我的心跳不由的加速,不管怎样,一路上我下决心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问个明白,他这些天都在忙什么,是不是另结新欢了?

  虽然有可能得到我最害怕的消息,但是那也比这样令人提心吊胆的好。不过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一般都不会说真话吧,他会不会拿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我呢?

  就在我低头胡思乱想的时候,福嫂的话让我的全部打算落了空。“少夫人,少爷没在家。”

  “他还没回来?”一想到可以不马上面对这件事件,我不由的松了口气,但是马上又一个念头跳了出来,他不会是去见什么女人了吧,连晚饭都不回家吃?

  想到这里,那令人窒息的思绪又一次的喷涌而出,恍若无数纤细但又坚韧的细丝,紧紧的缠绕在我的心上,勒的我喘不过气来。

  “少爷打过电话回来,问你是不是回来了,说你的手机关机,打不通。”听到福嫂口中说出的,他问过我,我心里的紧绷又放松了些,他还是关心我的,他在给我打电话!这个小小的念头马上就象快乐天使一般飞翔在我头顶,我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是这么在乎他的一言一行。也许他真的是工作很忙的缘故才不能陪在我身边的,我心中的细丝放松了下来,窒息感也消退了许多。

  “少爷还说,他飞去首都了,要你照顾好自己和蓁蓁小姐。”

  “哦?”他去首都了?我不禁愣住,只是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

  “是,少爷刚才在电话里说的。”福嫂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可能发现我的表情有点僵硬,说道:“少夫人,厨房用文火烤着金银蹄,酥烂香糯,你赶快去吃吧。”

  “福嫂!”我有些无力的轻声问道:“今天有汤吗?”

  她被我问的愣了下,平日里我不喜欢喝汤的,说道:“有啊,炉子上有桃花鲫鱼汤。”

  “好的!”我挤出一丝笑意道:“我回房去洗个澡,一会麻烦你把汤给我送过来,其他的我不想吃。”看着她张口还要说什么,我摆了摆手,走上了楼梯。

  扶着精致的扶手,看着地上铺着的高级朱红丝绒手工地毯,我突然对这个我生活了一年有余的房子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突然感到没有他的房间里和我的心里一样,空空荡荡的。

  草草的洗了个澡,我没有做任何的保养,强打着精神给宝宝喂了奶,蓁蓁今天好像也感到了我的无力,不像往日那般玩闹了,乖巧的伏在我身上吃了奶,就老老实实的回到小床上继续做梦去了。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背后靠着枕头,没滋没味喝着青瓷碗里的鱼汤,无聊的随手打开电视。

  对面的等离子屏幕上出现了个漂亮的女人,身穿大竖领的月白色长褂和水蓝的及脚长裙,手中托着一个茶盘。演的这个应该是最近热播的电视剧,叫绣水佳人。大概讲的是一个20年代的乡下清纯女孩到小镇绣庄做工,和绣庄少爷相恋的故事,蛮老套的中式灰姑娘剧情,我写的剧本都会比它精彩,不过本姑娘还是偶尔看过两集。

  里面那个眉目间带着妩媚的女人是主演婉儿,演员好像是叫杨艳,人漂亮,演技也还不错,但是我一直觉得她那种眉宇间的那种媚态演不出主角那种江南少女的灵秀,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主角的。我倒是觉得她演出的做做忸怩不如那个少爷从小定亲的富家小姐率真的个性可爱,真是浪费剧本,也许又是某规则下的产物吧。

  想到某规则,我被电视剧带走的注意力重又转了回来,好像这个杨艳也和那个混蛋闹过绯闻,我的一个好友在我婚后特意给我了张郁蓝庭的绯闻表,要我防备。

  我当时也没当回事,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记得上面好像就有她的名字,还传了很久呢。

  想想珯郎那种平日里表现的很老实的男人都会在私下乱搞,郁蓝庭那个花心大萝卜不太可能会老实吧,也许他还和那些莺莺燕燕藕断丝连也说不定哦,我的心里又开始难受了。

  这个杨艳也许就是一个,我努力的回想着婚礼那天来“踢馆”的女人中有没有她的身影。

  这时,电视里正演到那个杨艳扮演的婉儿给少爷端茶,被男主角一把抱在怀里,看着她欲拒还迎式的挣扎,我突然觉得那个男主角越看越像郁蓝庭。该死,我用力的按了下遥控器上的红钮,猛地关上了电视,把没喝完的汤放在桌子上。

  关灯,钻进被窝,用被子蒙住脑袋,身子蜷曲起来,努力的入睡,睡着了就不烦了。

  可是,我能安然入睡吗?

第五章、愿如初见

融雪 碎羽 16448 2016-01-06 12:27:29

  ************疯情书库***********************

  TO ixalare:欢迎猜测剧情,不过猜不中不要难过哦。

  TO kookfn:我没有能力同时写两部完全不同风格的小说,现在的H魔幻扑的实在厉害,也许等我整个都市四部都写完,会去填那个坑吧。

  ***********************************

  朱红的地毯,交错的酒杯,黄金色的大厅里人来人往。在这奢华的酒会上男士衣冠楚楚,淑女香衣鬓影,但是在我眼里却是无聊的很,要不是老公的一再要求,我从不会陪他feng情 书库出席的。

  不过今天的环境真是似曾相识啊,记得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种活动上,我被罗姐从尼泊尔骗回来参加郁蓝庭组织的文化基金会的开幕式。也就开始了我们的孽缘,不,应该说是我的悲惨生活。

  这次活动的酒店就是我们初遇的紫荆花大酒店,和上次穿的那件黑色露肩小礼服来比,今天我身上穿的是粉黄色斜肩礼服,后面疯 情 书 库是露出的大V字开口,下摆是长筒郁金香型的裙摆,这是老公在巴黎帮我定制的一件出席应酬用的长裙。不过老实说,我也仅只穿过这一次,毕竟我嫁给他以后就一直在家里待产然后生孩子,不可能陪他出席那么多活动。

  不过,刚才说去洗手间的他去哪里了?我一边保持着端庄的仪态,和上前打招呼的陌生人优雅的傻笑着;一边在宽大的金色会场中寻找着郁蓝庭的身影。奇怪,他去哪了呢?我有些迷茫的看着左右,周围全是生面孔,也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旁边的服务生似乎以为我想要酒水,殷勤的递上托盘,我笑了笑拿过一杯香槟酒。眼睛还是在aabook.cc继续寻找着,突然在水漾着波光的酒杯玻璃上映出了一抹眼熟的人影,当我回首的时候,人影已经消失在了人群里。

  高大的巴洛克式的廊柱,环绕着大厅,我小心的穿过人群,走到一个廊柱的旁边,前面是用红色丝绒帷幕隔绝的一个小阳台,在晴朗的夜空下那里会洒满了皎洁的月光,我这么了解的原因是……我第一次和老公见面就是在这里,嘻嘻,那时候我在这里躲避晚会喧闹的人群,被他堵在里面戏弄。

  想到这里我不禁两颊泛红,难道是他故意引我来这制造浪漫,也亏这个坏蛋想的出来。疯 情 书 库我轻移莲步,小心翼翼的走到近前,慢慢的拨开天鹅绒帷幕。

  那个高大俊朗的身影是我熟悉的,一个身穿酒红色低胸长裙的女子正依偎在他怀里,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正紧紧的粘在我丈夫的身上,那张妩媚的脸蛋上面泛桃花,靠在郁蓝庭的胸口,侧卧的脸颊让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女人我认识,她是杨艳!

  不?我用细长白皙的手指掩住微张的樱唇,堵住无法克制的惊讶声,手中的郁金香型酒杯feng情 书库无助的跌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变成了星星点点的晶莹碎屑。

  “啊!”我猛地坐了起来,一阵眩晕包围住了我,还未睁开的眼帘间充满氤氲的水汽。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房间,窗外是熟悉的风景,我的手中抓的是熟悉的棉被。

  原来是个噩梦,看着自己还微微发颤的小手,眨了眨还带着水氲的眼角,一切仿佛都是真的一样。

  要是它真的变成真实,我该怎么办呢?

  我看着墙上挂着的大幅婚纱照,里面身穿白色aabook.cc婚纱的美人依偎男子的怀中,看着上面自己甜蜜的笑容,看着他温柔的拥抱,我心中开始生出温暖,缓缓的流向冰冷的全身。

  躺回到床上的我再也睡不着了,我讨厌这种看天花板的感觉,翻身起来,走进浴室,当温暖的水花从花洒里喷溅在我身上,我已经无数遍的告诉自己,这个都是梦,天亮就会消失的,当我白皙的皮肤上开始蒸腾起绯红的时候,温暖的感觉终于又回来了。

  看着防雾镜里皮肤细嫩泛着桃红,身材起伏有致的美人,我解开浴帽,让如云的长发洒落在白皙赤裸的aabook.cc身上,在镜子前摆出几个搔首弄姿的POSE,努力的给自己打气,这样诱人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下堂妻的命运嘛。

  穿上白色的棉质睡衣,我慢慢的踱步到隔壁。在这个充满梦幻的粉红色小房间里,女儿还躺在可爱的小床里香甜的做梦,看来要喂她吃早饭还要很久呢。我小心的转身离开房间,走到了书房。

  这暗棕色的大书屋古香古色,郁家以航运起家,所以这间大宅的样式和家具都是以欧式为主,但是青花瓷,翠竹屏也点缀在房间的各处,倒是中西合璧,相得益彰。在这间书屋是最典型的,地feng情 书库上是暗棕色厚重的欧式家具,墙上却挂了竹制书卷,上面雕刻出曹操的《观沧海》诗文。

  我从厚重的书架上寻找着自己想看的东西。去年嫁给郁蓝庭的时候,因为赌气他骗我的行为,我在小公寓里的东西基本没有动,昭示着本姑娘随时会回去住哦,结果我的书大都留在那里,只有婚后买的一点书放在这个书房里。

  这本原来在这里,我笑着抽出了本白皮诗集,上面印着《飞鸟集》三个字,它是我那个可爱的小妹妹夏莞送我的生日礼疯 情 书 库物。随手翻开,“啪嗒”一声,一枚淡黄色的木签从中掉落了出来。

  我蹲身拾起它,大概两指宽,一寸多长的木制镂空的书签,很薄,约略只有指甲厚,正面雕的是西湖八景中的断桥残雪,背面刻的是一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

  好多年没找到它,原来不知何时被我夹在了这本诗集里。这还是当年我小时候收到的一套生日礼物呢,原疯情 书ku本是八枚,现在只剩下它了。随着时间的久远,原本应该是带着檀香的它,早已没有了往昔的韵味,不过我还是把它凑近鼻尖,仿佛还能闻到那淡淡的麝香。

  这是少羽哥送我的,那温文儒雅的身影曾经多次出现在我少女的梦中,只是那瑰丽的绯红梦境被他温柔的一句,“你永远是我的妹妹”给打的粉碎。我一怒之下,把他送我的所有东西都付之一炬,当我清醒过来时,也只在灰烬中抢出它来。

  我低头静静的看着红嫩掌心中的这枚有些老旧的书签,心底默默地吟诵着那首背过无数遍的诗词:人生若疯情书库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该死,他的电话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在做什么不想我知道的事情?我漂亮的眉头纠结在一起,用贝齿紧咬着朱红的下唇。

  我攥着手机在屋子里徘徊,无数的念头在我脑中如流星般划过,我偶尔被一二个给砸中,冒出冷汗,然后再努力的反驳,“不会的,有我这么漂亮的老婆,他怎么可能去偷吃嘛。”

  “book.aavideo.net但是男人都是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胡说,那是没品位的男人。”

  “哼,你当男人有什么品味,还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

  我坐在卧室茶桌边的红桧宽椅上,咬着手指沉思。最后愤愤的站起身来,决心不再自己吓唬自己了。出去,找个地方吹吹风。

  看了下天色,我换上一件白色的及膝外套,毛茸茸的皮毛外边围在领口暖融融的。fengqing书库穿好外出装,在屋子里,我找到打扫的福嫂说:“我要出去一下,麻烦你照看下蓁蓁,我刚喂过奶。”

  “少夫人您不吃晚饭吗?今天有你爱吃的碧螺春炒河虾,还有……”她对我的决定似乎有点惊讶,也难怪,马上要晚饭了,我却要出门。因为如果再呆在充满他的元素的房间里,我一刻也没办法安静下来。

  摆了摆手,我挤出一丝笑容,阻止她继续的报菜谱,“我不饿,真的疯情书库,今天没胃口,菜色大家分掉好了,不用给我留。”

  一路开车到了市区东面的乌衣江的入海口。一般来说,这里并不是东都看海的最有名的地方,它没有金石湾的那种碧波浩渺,镜泊万顷的宁静,也没有老虎礁那种高大的礁岩,浪花飞处千堆雪的气势。但是我就是喜欢这里,并不宽广的乌衣江静静的从这里入海,从徽山发源的江水带着淡淡的灰色汇入东海。

  海边的停车场泊好车子,我顺着白石的阶梯走下,站book.aavideo.net在江海相汇的长提上。

  灿烂的夕阳逐渐消失,天上的云朵,被残余的微光,由橘红逐渐的渲染成浅紫,再至深蓝。习习的海风吹过,随着阳光消失在海平面之下,空气也变得清冷了起来。

  夜幕的降临让整个城市的灯火繁花也开始绽开,站在乌衣江口边能眺望到金石湾的海港光影,在那远处的灯帆影火中是号称远东第一良港的码头和长堤。

  “嘟……”低沉的汽笛声从寂静的海面传来,一艘巨大的轮船fengqing书库从那里驶出,驶向远方的海天交界处,在岸上灯光的辉映下,海面上留了下它巨大的投影。

  这也许是郁家船队中的一艘吧。远洋海运公司拥有远东最大的一只商船队,金石湾是整个船队的母港,记得我第一次到公司控制中心参观的时候完全的惊呆了,百十个红点在各条繁忙的航路闪烁,每一个红点在现实中都是满载货物的巨轮。

  当时只是感到好奇惊讶和种荣有戚戚焉的激动,不过现在再看到这些庞然大物和茫茫的海天,我突然发现自己和蓝庭的生活是差的那么的远。 aabook.cc

  他是大家的少爷,继承了庞大的家业。而我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父亲先是外交部的公务员,然后去大学教书,妈妈是家庭主妇,业余喜欢写写稿子。生长在这样家庭的我稀里糊涂的就嫁到了郁家,我和郁家的生活完全没有交集,也许他应该娶一个长袖善舞的女孩子,会对他的事业更有帮助。

  天边的轮船渐渐的远去,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拂起我披肩的长发,我突然明白了,觉得自己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的命运是被奇怪的牵绊在了一起。

  也许我应该……

  “小姐,一个人看疯情书库海啊。”轻佻的话语随着难闻的酒气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对勾肩搭背的醉汉在我身后,呲着牙看着我嬉笑。

  今天真是倒霉,在宁静的海边居然还遇到了两个讨厌的醉鬼。我瞥了他们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小姐,交个朋友,留个电话嘛。”两人死皮赖脸的追了上来。

  我继续快步向停车场走去,突然感到肩膀被人拉了一下,“小姐,干嘛走那么快吗?给个面子。”

  我回身fengqing书库打掉那只碰我肩膀的脏手,另一个红鼻头的家伙说道:“阿德,对女孩子要有礼貌,特别是,呃……”他打个酒嗝,难闻的酒气再次铺面而来,“特别是这么漂亮的小姐,嘿嘿。”他伸手对我的脸颊抚了过来。

  “请你们放尊重点,再骚扰我,我就叫人了。”我厉声喝道,希望能吓退他们。

  “叫人?哈哈哈!”他们两个笑着对视,好像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你叫啊,让我们听听叫疯 情 书 库的好听不?哈哈!”

  这两个混蛋,但是我环视周围,发现在深蓝的天色下,秋夜的海边长堤上早已没了人影,只有一座座高大的路灯散发出橙色的淡光。该死,我好像已经在这里发呆了太久。我不禁抓紧自己的手袋和衣襟,脚下不住的后退。

  “小姐,看你也没有人陪,挺寂寞的,我们交个朋友吧。”说罢,作势还要来抓我的手。我猛地挥一下手袋,转身就跑,希望停车场的保安和管理员还在。

  脚下是凌乱的步伐,耳畔响着呼呼的风声,我的拼命的跑着,刚跑上阶梯,脑后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的长发被人狠狠的揪住了。好book.aavideo.net痛,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恐惧瞬间笼罩在我心头。

  然后头上的拉力突然消失了,预想中的骚扰和羞辱并没有来临,反而身后响起了“噼啪”的做响和男人吃痛的惨叫。我转身一看,一个亮丽的背影出现在我视野里,柔顺的长发在脑后随便系成了个马尾,两个男人已经倒在地上,蜷成了虾子一样,痛苦的表情完全取代了刚才的淫笑。

  眼前的救星转疯情 书ku了过身来,身穿运动装,运动鞋的她和穿了高跟皮靴的我身高相仿,包裹在湛蓝色长裤里的修长腿儿几乎到达了身高的三分之二。真是让我嫉妒,艳丽无双的脸庞上依然带着冷漠冰封的表情,深邃五官依然不施粉黛,但在半透明的白皙皮肤和娇艳欲滴的朱唇映衬下还是明艳不可方物。

  她用有些清冷的声音问道:“春雪,你没事吧。”

  虽然心疯情书库里很感激她及时的出现,但我还是依旧板起脸来,说道:“没事儿,不过慕容冬蕾,妳又忘叫我姐姐了。”

  看着惊魂未定的我,她依旧懒得和我斗嘴,漂亮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容仿佛是冰山雪晶上折射出的耀眼阳光。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这个堂妹,的确是慕容家最美的女儿。

  我们的祖母身上有二分之一的白俄血统,据说曾外婆她老人家曾经是白俄的贵族,因为北国的革命才流亡到滨城的。我和疯情 书ku姐姐可能因为妈妈的缘故,除了身高外,都还是江南女孩婉约的样子。慕容家只有冬蕾身上才有奶奶那种混血的美艳,所以从小她就被夸奖是慕容家最漂亮的女孩。

  她天生不爱说话,给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也许是这样的一种反差,或者说男生天生都犯贱,从小对男生不假颜色的她,总是收到情书最多的一个。

  这个可恶的死丫头不知为什么,从初中起就再也不叫我姐姐了,每次都只是恭敬的叫老姐为姐姐。所以我们每次对话book.aavideo.net的开始都是我要她叫我姐姐。

  不过这让我都嫉妒的美人儿,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高中后毅然报考了警校。

  这倒是很符合她冰冷的性子,成为警察后更是整天挂着凛然的面具,东都警花和冰山美人的名号在东都同时不胫而走。

  “你自己出来,这么晚都不回去,多危险啊。”她淡淡的说道,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地上蜷缩的两个男人。

  “要你管fengqing书库,我喜欢看夜景。”我瞪着眼睛顶了回去,这个丫头每次见我都没大没小的。

  “那下次就不要被人抓着头发哇哇叫。”

  “你……”还没等我说完,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从车后跳了出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家伙,大叫了声:“小子你找死!”就从背后挥拳打向正在和我说话的冬蕾。

  我根本来不及出言提醒,只能睁大眼睛,抬起手指,死死的指向她身后。

  冬蕾的疯 情 书 库反应速度远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多,偏头低身躲过对方攻击的同时,顺势抓住来人的手臂,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把那个高大的男子象沙包一样重重的丢在地上。

  “吴勇。”两个已经躺在地上的色狼同时发出哀号,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没事!”躺在地上的男人麻利的跳了起来,叫喊道。

  冬蕾转身淡定的看着对方,不留痕疯情 书ku迹的把我掩在了她的背后。该死,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恨自己没有学点防身的技巧。

  他叫了一声:“原来是个娘们啊,还有两下子嘛!”就再次冲了过来。这个男人也是满脸的酒色,奔跑的步伐还有些凌乱,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看来蛮力十足。

  冬蕾冷哼了一声,一个踮步转身,快的我的眼睛都跟不上她的动作。

  砰!

  一声巨大的声音响起,那个倒楣家伙惨叫出声,随aabook.cc即向后飞出去,重重的撞上旁边的灯柱上,从扭曲的五官看来是真的很痛哦,然后身子慢慢的、慢慢的贴着灯柱滑落到地面。

  当他还想努力的起身时,突然又“啊”的一声猛地按住自己的肋侧,五官都扭在了一起,身体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吴勇,你没事吧。”另外两个好像已经缓过了一点,想要过来照看自己的同伴,但是被冬蕾冷冷的看了一眼,吓得不敢动弹。

  被叫做吴勇的人想要笑着摆摆手,告诉同伴自己没事,但是他根本就做不到嘛,笑容比哭还fengqing书库难看,刚伸出的手就被回缩的手臂拉了回来。

  “不要按了,用力吸气,让断骨回位,要不会插进肺叶的。”冬蕾静静的说道,好像在说着明天的天气似的。天啊,这个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啊!”吴勇看来还算硬气,按冬蕾说的做了。不过听他的叫声,那个什么断骨回位好像是很疼的样子。

  冬蕾不再管疯情 书ku那三个笨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部银色的直板手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按了几下,接通后,说道:“小张,带几个弟兄来乌江口停车场,拎三个人回去。”

  “你要干什么?”我急忙问道。

  “执行公务,有人在这里骚扰女性,还要袭警。”她瞥了我一眼说道。

  “算了,算了!”我看三个男人一眼:“你都教训过他们了,再说他现疯情 书ku在需要去的是医院,你下手也太重了。”

  冬蕾还没有开口前,我对三个人说道:“你们快走吧,下次做人安分点。”

  三人偷看了一眼冬蕾,我挽住她的胳膊,说道:“还不快走。”

  两个人赶快搀起那个吴勇,一瘸一点的走向停车场外。那个吴勇还不住的嘱咐着:“我没什么事,你们千万别把这事告诉马小玲啊。”

  “你真是个烂好人啊,好了,人让你放走了,你也赶快回家吧。用不用我送你?”冬蕾白了我一眼,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我带着谢意笑了笑,问道:“倒是你,没有影aabook.cc响你的工作吧。”

  “没有,今天我休假,出来转转,正好遇到你,顺便帮你打发几个苍蝇。”

  她跟着我走到车子的边上,在我上车时说道:“下次出来别忘带上你的大总裁,小心被人白吃嫩豆腐。”

  提到他,我的心里又是莫名一阵酸楚,连忙侧过头去,把脸颊藏到垂下的长发中,努力笑道:“没关系,不是有你保护嘛,拜拜。”

  ************

  几天过去了,不知为什么,他的电话一直就是接不通,他也不打个回来,我的心情fengqing书库如同海上的浮萍,一刻都没办法安静下来。还无缘无故的发了几次脾气,平常这种时候,只要抱着蓁蓁,我就能平静下来,可现在每当抱着女儿,我就有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这时婴儿房的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婉约雅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姐姐?”

  我没想到秋叶的来访,连忙努力的眨了眨眼睛,不让溢满泪水的眼角泛出泪花。

  “怎么?我来还要通禀郁夫人啊。”姐姐浅笑盈然的调笑道。她风姿款款的走了出来,用手指触摸着蓁疯情 书ku蓁稚嫩的脸颊。醒过来小家伙立刻用那小小的手掌紧紧的握住她姨妈白皙的食指,开心的“咯咯”笑起来。

  秋叶随手从我怀里接过宝宝,小心的抱在怀里。作为护士长的她,抱孩子的技术比我可要好多了。逗弄了一会孩子,贪睡的小家伙很快的倦了,被放回了小床上。她用眼神示意我跟她出去。

  在我的卧室里,桌上精致的花瓣形茶杯里散发着袅袅的热气,姐姐优雅的靠在椅背上,温柔的看着疯情书库我,说道:“听冬蕾说,你一个人跑到海边去看海,天黑了都不知道回家?”

  看着对面和自己相仿的面孔,我突然有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奈,撇了撇嘴,答非所问的应道:“我要和那个笨蛋离婚,姐。”

  “哦?”秋叶拿起精美的白瓷杯抿了口我沏的蜜茶,挑眉问道:“你和蓝庭吵架了?”

  “没有。”我感到自己的眼泪马上就要决堤了,“他有外遇。”

  “有这回事?”秋叶放下了茶杯,抻了抻身上粉红色的针织短衫,坐直了身子,“和谁?”

  “我不知道。aabook.cc”我拿去茶杯喝了一口,好烫,什么炙热的东西滑过了我的脸颊。

  “不知道?那你就确定他有外遇?”

  “当然。”我用坚定的语气说道,呜咽着把最近的所以的事情一点点的都告诉了秋叶,然后说道:“姐,你说,他是不有外遇了。”

  “这样啊,”秋叶站起身来,走到我的旁边,用抚摸着我柔顺的长发,细长的发丝就在她指缝间滑动。小时候,每当我受了委屈,她都这样安抚我的心情。

  “那你和他谈过了吗?”

  fengqing书库“他有给我时间来谈吗?再说,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我把头靠在她柔软的身子上,口鼻间是姐姐温柔的香气。

  “雪儿,你应该先和蓝庭谈谈再说,不要这么小孩子气。”她用手臂抱住我的脑袋,让我更紧密的贴在她身上。

  “不要不要不要!”我任性的回答。“我就是要和那个花心大萝卜离婚。”

  “雪儿。”

  “我不听。”

疯情 书ku

  “雪儿。”她的声音开始加重。

  “我就是要离婚。”

  “慕容春雪。”她板正了我的身子,迫使我扬头看着她。每当姐姐叫我的全名,就是她要生气的前兆。看了一眼她将要发怒的眼神,我心虚的低下头来。

  她把椅子拉到我的旁边坐下,放缓语气说道:“雪儿,你都是半岁孩子的妈妈了,怎么还这么任性,你要是离婚了,蓁蓁怎么办?”

  “……”我一时语噎,“那,那我也不能只能给他疯情书库当传宗接代的工具。”

  “谁说你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了。”姐姐用力点了下我的头,“蓝庭真的是很喜欢你的,如果不是这样,就算他有金山银山,我也不会把妳交到他手上,你觉得我是会卖妹求荣的姐姐吗?我相信他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可他……”我还是不服气的想辩解。

  “他可能是很忙才没接到你的电话啊。”秋叶喝了口茶,继续说:“他的公司那么大,事情那么多,难免有繁忙的时候。而疯 情书 库且他的工作并不只是为了自己赚钱,还有那么多的家庭依靠他的公司来生活。就像你姐夫和我,我们也不只是为了赚钱,才在医院工作,我们也要救治那些病人啊,和你希望能安心写书的道理是一样的。”

  “这……”我不得不承认,姐姐说的有她的道理。

  她用胳膊揽过我的身子,让我的头靠在她的肩上,柔柔的说道:“所以,你要试着和他沟通啊。告诉他你想要的事业和生活,也理解他的工作。夫妻的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的,相互理解,相互扶持才能共渡一生呢。”

  “……嗯。”我喃喃的应着,也许姐姐说的对,我要去试着和aabook.cc他沟通。

  ************

  几天后。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暖暖的被窝里还满是他的味道,只是身边的人儿已经不见了。他是昨晚回来的,因为蓁蓁这两天有点拉肚子,我照顾她实在困的不行,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钻出被子,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看到时钟已经走过了九点。但是疲惫的身子就是不想动弹,抱着带有他温度的被子,慵懒的躺在床上。

  突然一抹嫣红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前面茶桌上的白色瓷瓶里插着一束娇艳的玫瑰。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aabook.cc毛茸茸的拖鞋,走到近前。从上面的水露上看,这束长梗玫瑰是刚从玫瑰花园里剪下的,我伸手以食指和中指,夹取了一朵起来,凑到鼻端嗅间,玫瑰淡淡的花香,环绕在我的四周,温香的感觉幸福而宁静。

  想来,他好久没有送我玫瑰花了呢,我小心的端详着,视线凝望着绿色长梗上那尖锐的刺,然后露出甜蜜的笑容。他还记得我的喜好,“我喜欢它原来疯情 书ku的样子。”我曾经婉婉的对他道出我的心思,“那是它们保护自己的方式,没有刺的玫瑰就不再是玫瑰了。”所以他每次送我的花,花梗上的尖刺都没有被剔除,保留了玫瑰原本的模样,所以这支花的尖刺依然布满在长梗上。

  清晨的洗漱完毕,给宝宝喂过奶,我发现被我丢在桌子上的手机在闪烁,随手拿起,捆绑的电子信箱显示有新的邮件。这个信箱是我给编辑部留的,许久都没feng情 书库人给我寄信了。

  好奇的我来到书房,坐在桌子前面,打开电脑。几次点击后,我进入了到了邮箱里,看到新邮件的题目是“紫薇小姐敬启”,还蛮有礼貌的。我认真的读完了不算长的全文,原来是一个在澜海市的出版社想要向我约稿,让我去出书。其实现在的作家都是在用不同的笔名在各个出版社投来投去,“创新”好像只有我没有这样做,因为在这里我的行情还不错,所以也懒得到处去投。

  这家出版社可能是觉得我很久没有出新书了,以为和出版社有什么矛盾,才过来挖角的。

  关上网页,我不得不小小的佩服一feng情 书库下这家出版社,居然能搞到我只留个“创新”的电邮地址。不过我现在的状况实在也没什么能力去完成人家的约稿了。

  想起姐姐的话,我换好家居服,走进很少去的厨房,看着全套不锈钢的高档厨具,决定大显身手一番。谁让我是贤妻呢,嘻嘻,人们不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嘛。本姑娘要亲自洗手作羹汤了。

  我打开冰箱,取出现成的食材,开始了和锅碗瓢盆的战斗。

fengqing书库

  不一会,厨房的烟雾和响声就把大家都引了过来,看着我煎出的发焦牛排和有些黑糊的鸡蛋。厨师李叔抓了抓头发说道:“少夫人,你想吃什么说嘛,我来做就好。”

  我笑着抹了下额头的汗水,说道:“我想自己来弄,李叔,你别管了。”

  好不容易弄好几个我勉强会做的菜色——牛排,煎蛋,紫菜汤,再把蒸好的米饭一起装进保温的饭盒里。过程中,我坚决的拒绝了福嫂多次疯情 书ku要帮忙的好意,我决定一定要自己搞定它。

  大功告成,我从厨房回到卧室,在浴室里的镜子中发现自己脸上满是油烟,头发上也沾着油污,赶快弄好洗澡水,我要给夫君大人一个美美的惊喜。

  玫瑰的芬芳气息,充斥在了浴室的每一个角落。

  沐浴精里添加了昂贵的玫瑰精油,润泽着我每一寸肌肤,也染得全身香喷喷的。我慵懒的滑进浴池,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没想到做个爱心便当也这么的辛苦啊,看来贤妻不好做哦。

  温热的浴水荡漾著,泡沫沿著粉肩,一路往下滑,裹住我胸前贲起的浑圆,疯 情书 库娇嫩的粉红色花蕾在泡沫中若隐若现,我眯起眼睛,顽皮的吹了一口气,把泡沫吹得到处都是。努力的伸起修长的腿儿,两个足尖点着池边,就像一对白嫩的荷藕。

  洗完澡,我看了一眼时钟,指针已经逼近了十点半的位置,马上在梳妆台前开始动作纯熟的化妆。

  光洁的镜面里,倒映出一张秀丽的脸儿。秋日明媚的阳光撒入室内,留下柔和的光晕。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疯情 书ku,正站在那圈阳光之下,专注的望著镜中的影像。

  在阳光照拂下,肌肤看来细腻奶白,披肩的发丝如瀑似云的拂在身后,一双明眸中漾着两潭清澈的秋水。

  镜中那张秀丽的小脸,因为刻意的妆点,添了几分的妩媚。柔和的粉红色眼影,让眼儿显得蒙眬诱人;淡淡的腮红,衬托出粉嫩的肤色;而水润的唇蜜,让唇瓣看来有如最甜、最诱人的果冻。

  然后在衣柜中疯 情书 库找出了要穿的外衣。上身是白色细绒羊毛衫,下身是件黑色的皮质短裙,腿儿包裹厚厚的肉色丝袜里。外套是我最喜欢的那件翻领长袖过膝风衣,粉白色的风衣上点缀着飘飞的樱花,腰间系着条淡色的腰带。

  左看看,右看看,我对着镜子中的人儿满意的点了点头,有我这样的老婆,他幸福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去招蜂引蝶。

  走到婴儿房亲了蓁蓁一口,因为早上刚刚疯 情 书 库喂过她,小小的嘴里还带着满口奶香。

  “宝宝乖,妈咪去给你爹地送午饭哦。”我拿起白色的手袋,上面挂着一个漂亮的异彩琉璃同心结,那是蓝庭在英国买回给我的一个礼物,据说它是明朝正德年间的古董嘞。

  看起来只是紫色琉璃雕成的双环同心结,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只要把它放在阳光下,透过晶体的光线,就会在地面上映出“天不老,情难绝”的字样。

  真的不知道制作它的古代工匠是怎么做出这种巧夺天工的设计来。我对古玩是一窍不通,不过这个链坠我是喜欢aabook.cc得不了,一直把它系在白色手袋的里面,既可以悬在包外,也可以藏在包里。

  我的脸上再次绽开一个甜蜜的笑容,好了出发。

  一路小心的驾驶,在11点半的时候,我终于来到了明羽大厦的楼下。今天的天气真是好的不得了,蓝色大楼的玻璃帷幕,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镜面一样的外墙上光可鉴人,也映出了我今天粉白色的身影。疯 情书 库

  甩了一下梳好的如瀑长发,我提着保温饭盒走进了大楼。想着他看到我送爱心便当的样子,我就忍不住露出开心的笑容,引得大厦里的男性侧目。

  乘着快速的电梯,我直升最顶层,和向我问好的相熟职员打过招呼后,直奔总裁室。一向干练的李小姐依然坐到门外的秘书台后,“夫,夫人?”她看我的眼神有些错愕,估计没想到我会来送午饭吧,结婚后,我aabook.cc来这里的次数可以用两只手数过来。

  “你好,李小姐”我笑着说道:“总裁呢?我给他带午饭来了。”说罢我献宝似的摇了摇手中的饭盒。

  “夫人,总裁不在办公室?”看我要推门而入,她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他在哪里?”我自言自语说着:“哦,对,一定在天台吹风,这么好的天气,在天台吃午饭也蛮好的。我上去了。”

  他就是喜欢在工book.aavideo.net作之余在天台吹风放松的,我对着有些呆住的李小姐摆了摆手,提着小饭盒,顺着白色漆木的楼梯奔了上去。好想看看他开心的样子啊,我真是贤妻。

  我一步步的走上旋转的楼梯,手中握紧饭盒,要是这个时候失手丢了饭盒,我真的就前功尽弃了。呵呵,我在想什么,我怎么会犯小孩子的错误呢。不过这是我第一次亲手做饭给他呢。虽然,虽然有点小失误,但是应该会很好吃的。

  我面对着暗色的铁门,心情既激动又紧张,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反应来面对我呢,微笑?拥抱?还是一个吻……

  我低着头,咬着下唇,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来,“吱”的一声推开了大门。

  当我推开虚掩的铁门时,呈现在我眼前的却是这样的一幕,郁蓝庭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天台上,一个高挑的白人女子和他亲密的相拥,她棕色的卷发随风飘舞,口中还呢喃着法语:“亲爱的。”

  我顿时呆住了,仿佛是被一记重锤打中了神经一样,全身动弹不得。俊男美女在蔚蓝的天空下相拥而吻是一副多么美的画面啊,但是在我眼里,天空完全变成了铁灰色。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脑海中迅速闪过刚才李小姐那不正常的表情,我知道是为什么了。我感到自己全身在不受控制的发抖,彷佛整个世界都在抖动中崩溃。

  我双手紧握,直到指尖深深刺入掌心,留下深深半月形的痕迹都没有疼痛的感觉。

  我想要马上离开,但是双腿根本不停使唤;我想要大声的喝斥,但是张开的口中发不出一丝声音;我想要闭上眼睛,但是视线就是无法移开丝毫;我想要否定这一切,但是脑中已经深深的印下这幅画面——我的老公在和别的女人偷情!

  我该怎么办?突然间这个残酷的问题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冲过去象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把饭盒扣在这对奸夫淫妇的身上?算了吧,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这样做,那证明着我还在在乎一个根本不在乎我的人。

  离开,对,只有冷静的离开,这才是我体面的做法,也是我心中真正想要做的——逃。

  我转身踉跄着走到楼梯,从李小姐看我的眼神中,我能想象中自己的脸色有多么的可怕,一向精明干练的她对我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我努力的用嘴角做出笑容这个动作,说道:“别,别告诉他我来过,谢谢。”

  大楼里的来往的人在我眼前象影子一样的飘忽,他们中有人好像在对我说着什么,只是我连起码的反应都做不出来。大楼外和煦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在车里我用力的踏着油门,却发现没有扭动钥匙。

  我已经搞不清楚怎么点燃发动机了,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办。我用力的眨着眼睛,告诉自己,如果再为那个家伙落泪的话,慕容春雪,你最后的尊严都会破碎掉的。

  冲回到家里,我一头扎进了卧室,紧紧的锁住屋门,仿佛后面有厉鬼在追赶我,然后呆呆的坐在地毯上,脑中一片空白,仿佛一切都是在虚幻的梦境里。

  直到我隐隐的听到隔壁婴儿房传出来的哭声,才支撑起自己,走到隔壁。

  躺在婴儿床里的蓁蓁,正在踢蹬着手脚,哭着,叫着。我咬着下唇,先解开衣衫,之后才伸出手来,动作僵硬的抱起啼哭不停的女儿,靠到了自己的胸前,用乳尖轻触着她的小脸蛋。

  啼哭声停了下来,女儿迅速的转过头,用颤颤的小嘴,熟练的搜寻着,很快寻见渗出乳汁的来源,才张开小嘴,贪婪的吸吮着。

  小小的双手,覆在我鼓胀的丰盈上,安心的攀附着,在大口吸吮乳汁。

  我抱着怀里的女儿,双眼注视着他专心吸吮着乳汁的模样。喉咙紧缩着,差点哽出第一声啜泣,我不能哭,绝对!我紧咬下唇,疼痛让我清醒了些许。

  我的大脑终于开始重新工作,一个无法逃避的问题摆在了我的面前——怎么办?

  佯装无事,隐忍度日?开什么玩笑,那样的日子我一秒钟都过不下去。

  去找他大哭大闹,直到他认错道歉,然后一家人继续幸福快乐的日子?我要是做的出来,就不会跑回这里了。

  理智的去问他,然后安静的离婚?可现在一想到要再次面对他,我的心就痛的要命,胸口都要炸开了。

  我放下吃饱的女儿,无视她继续邀宠要抱的小手,脑中闪过我和他初见的那天,然后是相恋的苦涩,甜蜜的婚礼,温馨的蜜月,接着是我生产时他从未有过的惊慌和欣喜,直到那忙碌的背影,无视我的安睡,没有打通的电话,最后时空定格在刚才的崩溃一幕。

  无数的思绪和画面在一瞬间如同喷泉般无法抑制的冲出记忆闸门,又恍若纤细但坚韧的蛛丝,紧紧的缠绕着我,令无力的窒息感充斥全身。我苍白的手指用力的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就好象要抑制住心脏的跳动一般。

  当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一句许久前读过的诗词如同清醒的空气一样吹进了我的脑海,“皑如山间雪,皎若云中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对啊,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千年前的女子尚可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难道我还要死守着已经枯萎的感情吗?我又恢复了身体的活力,我用自己都惊讶的样子恢复了平时的一切,除了还在颤抖的双手。

  我从柜子里拿出常用的小皮箱,随便拾了几件衣服进去,再把他送我的手机丢到床上,然后是包包里所有他给我零用的金卡,最后我的目光落在无名指上,白金的指环中间镶嵌着闪光的蓝钻。手指按在上面,丝丝的凉意寒透皮肤。我猛的把它拔下手指,快速的放在床头,仿佛再迟一秒就会烫到我的手似的。

  早上玫瑰花依然在花瓶中吐露着她迷人的艳红,淡淡的花香,依旧飘进了我的鼻端,但那清雅的芬芳,已然无法舒缓我的难过,以及心痛。

  收拾好一切,我走回到婴儿房。

  粉嫩的蓁蓁还是醒着,正在挥动着手脚,乌黑的眼珠转啊转。当我伸手抱起她时,那双黑溜溜的眼,就专注的看着我,小小的嘴里吐着满是奶香的声音,叽叽咕咕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笑着收拾好她的一切婴儿用具,孩子是我的,我永远不会丢下她!

  我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拖着皮箱,身上依然是几个小时前的那套翻领长袖印花收腰的粉白色风衣,连发式都没有改变。宅子里的人都在午休,正好没人出来打扰我。径直走到车库,小心翼翼的把女儿放在副驾驶座位上。发动引擎。

  过来的一路上,我刻意的不去看院楼中的任何东西,只要在将要离开的这一瞬间,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栋红砖的欧式洋房,我生活了一年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如果躲到姐姐那里恐怕很快会被找到的。对了,我突然想到在澜海的出版社,也许那个海滨的小城可以让我忘却东都的一切吧。

  我又想起了那句诗来,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啊,要是一切都像开始时那么美丽,该多好。想着想着,泪水决堤而出,模糊了视野……

目录
目录
设置
设置
书页
返回书页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