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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婆结婚已经快七年了,因为老婆爱漂亮,听人家说怀孕带小孩不仅很辛苦,而且产后身材也容易走样,所以她一直在避孕。原先老爸老妈还在的时候,当媳妇的她就不想听老人家唠叨,所以坚持住外面,爸妈也没办法,只能念我。 不过我本身没什么专长,退伍之后就只能选择当保全警卫的工作,老婆也不喜欢太劳累的工作,所以在外面租房子住,经济上其实是有点压力,一直到两年前爸妈都不在了,这才跟我搬回老家,她就在菜市场旁的内衣专卖店上班。 不得不说老婆是天生丽质,都快30岁了还保养得很好,开玩笑,又没生小孩,而且连家里也不太整理,加上她赚的钱几乎都花在服饰跟保养品上面,当初觉得她个性慵懒没关系,只要人长得漂亮就好,的确带出门是挺有面子的,但是我都不太敢让朋友来家里。
更新至 (44)叶姐的好朋友出状况了·2021-01-14 00:51:28
2004年的春天,城市里所有的街道都在飘荡着刀郎的歌声,那个男人用忧伤和野性的嗓音,唱着《情人》和《2002年的第一场雪》,以及他那失落在乌鲁木齐的爱情。 默默地伫立在窗前,静静地听着刀郎的歌,我的泪水忍不住轻轻地滑落。又有谁知道,在乌鲁木齐同样也有我的情人,有我永远不可能盛开在阳光下的爱情之花……
作为一名具有高度专业水平的整形外科医生,他还是芝城“地下”知名度很高的处女膜修复专家,说“地下”是因为他从不对外承认自己会做此项手术,只说自己是个美容美身的外科医生。他觉得自己的父母在他出生时就决定了他一生的职业,故起名为马修红,後来有十分亲近的朋友笑言此名意为修复之後立马见红。
还未入夏,天气却已经骤然转热,午后的空气中满是浮躁。一辆载满了人的公交车在十来米宽的一条县道上慢腾腾地爬行。窗外绿油油的麦子被春风吹得摇来晃去。我,一个清水衙门的副科长曾小三,在这辆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座位上正襟危坐,不觉额头已渗出亮晶晶的汗珠。 有人会问,三啊,今天检查工作怎么还坐公交车啊?难道是在作秀?嘿嘿,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压根就不是去检查什么破工作。我,有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