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母老虎
“女人子固然走到各处去,用她的本身可以征服男人,使男人失去名利的打算,转成脓包一团,可是同时她也会在这方面被男子所征服,再也无从发展,无从挣扎……说简单一点,便是她使人爱她,弄得人糊糊涂涂,可是她爱了人时,她也会糊糊涂涂。” —沈从文:《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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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父亲不期望女儿做个好女孩?和女儿做爱的父亲例外。在外面,你要求她做个好女孩,规行矩步。关上房门,和你亲热的时候,你倒愿意她变坏,甚至在你手上把她变坏。女孩不坏,就不会父亲上床,对吗?女孩愈坏,在床上愈可爱。都明白了?这是父亲的矛盾。
更新至 第16章 后记:愈老愈轻狂·2018-04-03 23:30:56
我,钟伟,今年32岁,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主要经营批发各种酒店用品,承朋友照顾,日子过得还可以。我老婆在一家IT公司当经理助理,31岁了,身高165,体重105斤,身材算是很不错的了。今天是我老婆冰冰的生日,本来想好好庆祝一下,就定了个本市比较大的KTV定了大包,结果冰冰说只邀请了她的闺蜜婷婷,其他朋友也不打算邀请。哎,真是浪费了,没办法定金都付了,我叫把婷婷的老公也约上。就是四个人也不用大包呀。没办法,多一个人,心理好受点。
2004年的春天,城市里所有的街道都在飘荡着刀郎的歌声,那个男人用忧伤和野性的嗓音,唱着《情人》和《2002年的第一场雪》,以及他那失落在乌鲁木齐的爱情。 默默地伫立在窗前,静静地听着刀郎的歌,我的泪水忍不住轻轻地滑落。又有谁知道,在乌鲁木齐同样也有我的情人,有我永远不可能盛开在阳光下的爱情之花……
我与妻子的相识那是在我毕业八年之后,我因为急性阑尾炎发作,做了手术,麻药的效果过去之后,我正疼的龇牙裂嘴,头冒虚汗,一辆医院的推车推进了病房,「唐珍英,23号床」,「23号床?我的隔壁啊,看来有了邻居了」,侧了下脸,一个脸色发白的老妇映入了我的眼帘,看来刚做完手术啊,「妈,你一定要好起来啊…呜呜,」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出现了短路,苗条修长的身材,削肩、细腰、柳叶眉,宛若中国古代传统工笔画中走出来的仕女,「芙蓉如面柳如眉」白居易《长恨歌》中的诗句突然闪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觉着身体的疼痛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