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
当那一根粗长的阴茎插入的时候,周惠「哦」地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消魂般的低吟。那是一种饥渴多时吮吸了甘泉一般的欢呼;是一种期待已久得到了满足的感叹。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紧抵了一会,周惠艰难的反抗着身体炽烈的欲望。 男人的一只手在她一侧的乳房上玩捏着,使她的乳头充血地发硬。他的手指如同充满魔力一般,使她几乎整个身子山崩海溃地瘫软。在她的两腿间,男人的阴茎变得粗大壮硕,挤迫在她的阴道里太饱满、太沉重了,使周惠产生了前所末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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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静悄悄的,这个时候该走的人都走了。一开门,却见矮柜上新放上一个花篮。雪森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不大懂花,只识得其中的菊花、玫瑰、康乃馨,还有一种好像是郁金香,别的几种就不知名了。十几种颜色各异的鲜花,让一蓬叫不上名的细碎小白花云一样烘托着,格外漂亮。有了这花篮,客厅的气氛就完全不同了。 雪慧开了门,看着她穿的是一件真丝的月白色衬衣,把一头黑发衬得黑油油的,却又挽了个发鬓儿在头上,斜斜地堕在一边,越发显得俏生生。下边却什么也没穿,她递给了他拖鞋,雪森伏下身换鞋,正对着了丰满的微微后翘臀部的扭动,心里就嗖地一阵麻酥。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就势把她一拉,她一个趔趄险些踩着了他的身子,才一迈腿,竟跌进了他怀里来,雪森将她的身子高高地举起,小腹正对着了他的嘴脸,他就把她双腿抱死。 她的衬衣没有贴身,朝上一看,就看见了白胖胖的两个大乳,乳头却极小,暗红如豆。腾了手就要进去,她扭动着身子不让进入。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雪森知道这是美妙乐章的序曲,轻柔而幽远。迷离的目光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混沌,慢慢地变成了浓浓的雾霭,低低地飘浮在海面。
更新至 (外传)·2021-03-12 23:42:56
那一年,我调到我们单位的某业务检查室。当时这个科室一共有两个女同事,一个年龄比我大几岁,30多了,一个年龄比我小两岁,24岁。大的姓高,小的姓花,叫花妍妍,按照我们单位的惯例,称呼比自己早干同样工作或者自己没干过的工种的同事的尊称,我分别喊她们俩为“高老师”和“花老师”。高老师自己干一摊工作,我则和花老师配合,俩人干一份工作。
可怜的死者,他们生前在这座城市里无立锥之地,死后在这座城市也不能享受宽敞的墓穴。 不过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死后能有块墓穴可以栖身,有块墓碑可以让人记住,就已经很满足了。 正如今日刚入土的这位死者,他那简朴的青石板墓碑上只写了两列字:“高嵩,生于1965年,卒于2000年。”
决定写这个,事过去一年多了,一个我哥们的老婆出轨的事,在我们当地圈内人里闹的还挺大,我们几个因为帮忙全程都在,其情况之严重也是少有。 以前看文或者现实中听说谁家闹离婚啥的,也就是唏嘘两句,但是亲眼见了之后,感觉真的…这是瞒着朋友写出来的,说实话有点不道德,不过我心理都有阴影了,再不说出来我怕自己憋坏了,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