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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容易产生爱情的时代,几乎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金钱买到,情感是否也不例外? 我,毕业多年,在国有银行中熬过,在期货风云中搏杀过,又回到校园,与MBA的同学高谈阔论过,现在在上海一家私募基金工作。这些年来,经历过人性与社会的黑暗,沉溺于对金钱和女人的追逐。所得的结果是:能让我彻底放松或者激动的事越来越少。再也没有在白衣飘飘的纯真年代里,和同学吃一次最便宜的火锅时的畅快淋漓,没有了在女生楼前第一次邀女友跳舞的忐忑不安。 尽管如此,还是有那么一些人虽然经历了更多,却固执的追求着真情实感。
更新至 第10章·2015-02-18 02:02:27
2004年的春天,城市里所有的街道都在飘荡着刀郎的歌声,那个男人用忧伤和野性的嗓音,唱着《情人》和《2002年的第一场雪》,以及他那失落在乌鲁木齐的爱情。 默默地伫立在窗前,静静地听着刀郎的歌,我的泪水忍不住轻轻地滑落。又有谁知道,在乌鲁木齐同样也有我的情人,有我永远不可能盛开在阳光下的爱情之花……
作为一名具有高度专业水平的整形外科医生,他还是芝城“地下”知名度很高的处女膜修复专家,说“地下”是因为他从不对外承认自己会做此项手术,只说自己是个美容美身的外科医生。他觉得自己的父母在他出生时就决定了他一生的职业,故起名为马修红,後来有十分亲近的朋友笑言此名意为修复之後立马见红。
还未入夏,天气却已经骤然转热,午后的空气中满是浮躁。一辆载满了人的公交车在十来米宽的一条县道上慢腾腾地爬行。窗外绿油油的麦子被春风吹得摇来晃去。我,一个清水衙门的副科长曾小三,在这辆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座位上正襟危坐,不觉额头已渗出亮晶晶的汗珠。 有人会问,三啊,今天检查工作怎么还坐公交车啊?难道是在作秀?嘿嘿,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压根就不是去检查什么破工作。我,有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