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种
李子安从一降生就落下了悲剧,他是严重脑瘫患者,这种病比绝症还要可怕,绝症可以迅速死去,一了百了,脑瘫就不一样,它像寄生在婴儿身上的恶魔,残酷地折磨病体,无尽地消耗家庭,别说寻常百姓,就是名门豪富也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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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忪的眼睛有点灼痛,婉儿痴痴地看着窗边摇曳垂摆的琉璃风铃,风铃叮当作响,悦耳动听,显然有风吹了进来。其实婉儿没有睡好,她一直开着窗子,让风吹到她懒洋洋的身体,身上没有寸缕,但婉儿还是觉得燥热不堪。已经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婉儿还不想起床,她不愿意见到老彭,饱满的乳房上依然隐隐做痛,回想起昨晚惊世骇俗的一幕,婉儿难以忍受,她无法理解平日和蔼可亲的公公竟然是一个觊觎自己肉体的恶魔---
更新至 09·2014-09-24 01:52:12
洛风却做出我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的动作,他轻轻踱向我身后,然后用两只手抚摸我披在脑后的长发,我心头一震,心不由狂跳。十年了,向来冷若冰霜的我不仅心如止水,而且也给身边的同事和朋友都种下冷美人的印象,要说还真没有哪个男人敢在我面前说句放肆话,更别说动手动脚,所以我被洛风突如其来出现的举动搞得手足无措,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制止他。铅笔从我手中滑落,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毯上,我想呵斥他,如果我坚决而且带着训斥的语气制止他,他多少会收敛一点,可我吭哧着,紧张地说不出话来,我脸顿时涨红了。
这是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在北方N市的故事。为了方便叙述,本文将以第一人称的视角来展开。另外本文中出现的人物一律使用了化名,并在此特别感谢本文女主的日记原稿。
来到弥漫女人香气的卧室,我一手抱着岳母,一手打开了她席梦思床上的红 色缎被,将红色的缎面向上,然后将她放在缎被上。我打开空调,先脱去自己的 衣服,然后脱去岳母内外裤,但仍让她穿着紫红色的对襟紧身缎袄。爬上床,我 赤身紧紧抱着岳母对着她肉感的红唇先来了一阵激情的热吻。岳母的呼吸立刻急 促起来,全身轻微地颤抖着。